“都在调查监控。”新特对着郑暖一招手，“你也过来看看吧。”
郑暖轻蹙眉心，什么监控这么重要？还值得洛玄不出来送洛诚他们？
“梁玉辰他们走了。”
清冷嗓音从话筒传出来。叶晓依旧捣鼓相机，“我知道啊，她已经告诉我了。”
“哈泽团队不插手，叶晓你到底合作吗？”
叶祁莲声音有些不耐烦，再次催促问。
“你都另外找人了，我没有给你告诉梁玉辰，已经对得住你。”叶晓放下相机，拿起手机放到耳畔，“叶祁莲，我不会和你联盟的。”
“晚上我就会到花季市。”
“所以呢？”
“你还有考虑的机会。”叶祁莲说完这句匆忙挂电话。
叶晓手指敲打桌面，上一次明确拒绝叶祁莲之后。这几天他又开始联系她，期间提出的条件确实不错。所以她就没见克尔……
但是现在和梁玉辰见过面，叶晓又开始迟疑了。
梁玉辰退下去，哈泽团队全部交给花烛。另一方面怕洛诚难办，才决定不插手。
不只是叶祁莲的事，而是所有的事都不会合作。
如果梁玉辰没嫁给洛诚，会不会答应？这个答案不好说，梁玉辰是个坏坯子。
手指敲打桌面，犹豫半刻。叶晓拨通莫小可电话号码。
“喂？”
“要不要合作？”叶晓开门见山。
莫小可笑了笑，“合作什么？和谁合作？是你吗？”
一口三个问题，压根不上当。叶晓没指望莫小可能上当，“不是和我，而是你的仇人。”
“洛诚吗？”莫小可调侃打趣，“如果和你合作，把洛诚弄下台我就答应。”
“你这么对洛诚，克尔知道吗？”叶晓皮笑肉不笑。
“克尔和野鹤找叶祁莲了。”莫小可声音凝重许多，“叶祁莲已经狗急跳墙，没人清楚他想什么。你和他合作，不如安生待在译林家族。”
“知道我们联系了？”叶晓直白问。
“知道。”莫小可铿锵有力回答，“不只是我，还有梁玉辰他们，我敢保证你已经被人监视了，不只是叶祁莲的人，还有三老的人。”
“真聪明。”叶晓夸莫小可一声，有感而发，“我应该和洛诚一起走的。”
“为什么不走，怕拖累洛诚？”莫小可笑着咂舌，“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
“我一直很善良啊。”叶晓特无辜说，“我就是想三老和叶祁莲互相伤害，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坐。”
“大家都不傻。你觉得现实吗？”莫小可冷声道，“就算现实，小心被转移怒火成为所有人仇敌。”“到时候你还愿意和我合作吗？”叶晓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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