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机关皆是由附近的能修操纵,毕生只为这一项工作而存在他们个人感情稀薄且早已麻木,如今停运并非是因为为狱灵这胆敢攻击副殿主角徒的狂举所惊诧,而是因为就在狱灵出手的那一刻起,他们统统失去了使用异能的能力!
血!血!血!血!美味的血!!!此刻狱灵的念头中唯有这么一个念头,那便是要斩杀角徒!
残暴的笑堆满脸面,原本就赤红的眼中那瞳收缩变形成竖状犹如嗜血的兽类,剑落下的过程中阴风呼啸声巨大却又仿若恶灵的幽怨低语钻耳,狱灵这一剑暴虐且摄人心魂!
在众人无法使用异能的情况下角徒却是不为所动,因为就在狱灵这剑即将斩到他颈脖与肩交联之处的时候,剑势突然停住!
神情已然痴狂的狱灵早就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砍不下去的他并没有对这异样有所表示,仅是想要举剑重新再砍,却怎么也没法把手中狱剑提起来!
此时他人其实已是可以清楚观到,那角徒的背后衣领不知何时攀出了条翠绿色的小枝芽,那枝芽上生有一个简单短小的分叉,叉上分别各有一片小巧窄叶,明明看上去就是颗极其柔弱的植物,却结结实实的用叉口接住了光从外表来看就锋锐无比的狱剑,就连那两片窄叶都没有任何损伤!
“咦?”屡屡发劲无法得逞的狱灵直至这时才有点反应过来,不过已是晚了!
只见那枝芽在卡住了狱剑之后便开始迅速生长,转眼间一条与剑体粗细相当的藤蔓迅速缠绕其上,越来越枝繁叶茂的同时也通过剑身传递到了狱灵的手腕上,接着手臂、肩膀、全身!
在彻底回过神来的下一瞬间狱灵已是滞空之力使尽摔落了下来,不过这下他可是连平稳落地的能力都没有了,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连站立都不能站立,因为那藤蔓已经五花大绑的把他扎成了一个粽子!
“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依然高高漂浮在空中的角徒低头皱眉,要制服狱灵他当然徒手就能够做到,可他的这双手还要用来做其它事情,哪里能容人随意弄脏呢。
直至此时他亦是看出了蒋自息的异样,在这神秘空间中每次一待便是几年,除了殿主麦将之外也没谁能够打断他的这个规律,因此封闭之下角徒还真是不知有这狱剑一事,不过实际上他也明白蒋自息的重要性,否则换成他人胆敢对自己如此不敬的话,搞不好早就已是万藤穿心了…
“不过居然可以封印异能,有点意思…”回头望望那些重新开始运作的机关,角徒心中已然知晓方才发生了什么,虽然不知道蒋自息怎会突然拥有这样的能力,他依稀记得在那族堂中似乎也有一子与其功效类似,不过那人实在是被保护的太深,所以他也就没起过多大念想。
可话又说回来,这些机关每一台想要入手或是制造都不是太容易的事,如今有几台的损坏报销还是令角徒略微心疼,更主要的是近期恐怕也无法顺利进行实验了…
“哎哟,这人有点眼熟?”就在角徒暗暗寻思的时候,躺在地上挣扎束缚的狱灵又听到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他循声望去不禁略有吃惊,因为即便是以他随着能阳之主漫长的征战过程中,都未曾见过如此怪异的东西!
准确的来说狱灵所看到的应该是一颗人头,只不过那人头的下方并无身体乃是一条彻底脱离了血肉的白森脊椎,脊椎两侧牵连生有形态各异的左右翅膀,一边是羽一边肉翼!
这是什么东西?人?如此诡异的模样就连狱灵都忍不住要去猜想对方究竟何物,不过很显然答案并不容易得到。
“想起了!此子是当年害我失去身体的那伙人之一!”那生物仔仔细细的观察这狱灵脸面终于想起,原来他正是在古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