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了。在最初的世界消失掉的时候一同消失掉了。
“很像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我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呢。”枫溪十分开心的大笑着,从枫溪的脸上看到这种痛快淋漓的表情对于晓光来说还真的是头一遭。不过这是个相当好的表现,以晓光对自己家小主人的理解,这才是他对于父母身死这件事真正意义上的释怀了。在这里真的要感谢雪村亚久里小姐。晓光心里这样想着。
“晓光。我现在可以把你给拿出来了吗?”
“——请务必!”
对于雪村亚久里而言,是无从得知枫溪和晓光之间的所发生的事情的。即使这样的一对主仆现在就寄居在自己的家里面。
雪村亚久里今天早上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今天学校不上课,对于学生和老师而言都在努力的享受着不用工作的周末时光。虽说对于老师而言,用于休闲的周末时光是根本不存在的就是了。对于雪村亚久里而言就更是如此,除了身上老师的衔头、雪村亚久里还是一所研究所的观测员。前者是因为本人喜欢所以在干,后者则全是雪村亚久里未婚夫的要求。
“对不起!我又来晚了!”雪村亚久里惭愧的低下了头,大声的说道。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光看长相就知道很不好相处的男人。这个眼睛狭长、面部过度拉长的男子名叫柳泽夸太郎,是雪村亚久里的未婚夫。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在、这是一场包办婚姻。
“八——嘎!!不是都跟你强调过时间了吗!”夸太郎随手将手中厚厚的一扎研究报告给卷成棍子朝着雪村亚久里的脑袋上敲去。狠狠地、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你这种女人怎么还在当老师啊!在你跟我结婚之前,务必把那个破老师的职位给我辞掉!”
一下、两下,柳泽夸太郎毫不留情的宣泄着暴力的存在。在那双狭长的眼睛当中丝毫看不见有仁慈存在。
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都是低着头默默地工作着,就好像眼睛和耳朵都一起消失了一般。没有人喜欢柳泽夸太郎、但是更没有人敢反抗他。所谓的现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你这种女人怎么还在这里站着?不去工作吗?”柳泽夸太郎将暴力给尽情的宣泄完之后,便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催促着雪村亚久里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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