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
“那你看着他点,不许他拿钱去买烟。”邹阿姨来了个釜底抽薪之计。
“这个就交给我吧,管保他一根烟也见不到。”小天拍着胸脯说道。
老头这回也笑不出来了,将手里的烟屁.股猛嘬两口,除了过滤嘴一点也没剩,恋恋不舍的放在从客厅偷偷拿回来的当烟灰缸的小花瓶里,然后,长吁短叹起来。
这漫漫长夜,要是没有了烟,该如何熬过去?老头遇见了人生中最为困难地时刻。
叶雨晴看着自己那个心爱的小花瓶,眉头一阵紧皱,这老头也太不拘小节了,随便就拿了这个漂亮的花瓶当烟灰缸,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淘到的东西。
邹阿姨将老头的眼揣到了口袋里,然后对叶雨晴殷勤地说道:“叶小姐,你先回客厅坐着吧,我来将这房间收拾一下再走,装修的这么好的屋子,却被这老头弄成这样,简直让人心疼。”
叶雨晴点点头,然后领着小天又回到了客厅。
她一坐下,眼前却不知这么浮现出来沈晖的身影,想起他不知道现在在北高丽国正干什么,不由得有些呆了。
邹阿姨拿起空气清新剂,走进老头房间里就是一阵猛喷,一边喷一边还不住地说道:“老先生,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能不能体面点,到人家家里做客,讲究点卫生,一看你就是老光棍,太邋遢了。”
老头由于命根子都没了,哪里还有精神反驳,只是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要想法将烟要回来。
可是,也不能动手是吧,他对自己的样子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是规规矩矩的,都有几次被人认作老流氓,这要是动手了,这个老老太婆非得喊破喉咙不可。
“你看看,这么好的花瓶你给当做烟灰缸,你就是到厨房里拿个碗也行啊,这不是糟践东西吗?”邹阿姨拿起花瓶来,又是一阵唠叨。
“大姐,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留下几根烟?”老头没管邹阿姨的唠叨,而是试探地问道。
“什么?”邹阿姨一瞪眼睛,然后又是一通连珠炮:“你不要命可以,但是人家小朋友……”
老头听着邹阿姨足足说了得有十分钟,就觉得自己练就的一身护体神功都被攻破了,脑浆疼了起来,身体各处都在难受,不由得一阵胆寒。
自己这一辈子只是在岛国片里见识过女人,那都是风情万种妖娆妩媚,如今实际一接触,我去,这是要人命的东西啊。
“大姐,你别说了,我不抽了。”老头终于求饶了。
“你喊谁大姐呢?你这岁数比我大多了吧?虽然实际上也大不了几岁,但你这邋遢的样子,足足比我老了二十岁,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工作吗,难道不能收拾一下自己……”邹阿姨又是一阵炮轰。
好不容易捱到邹阿姨收拾完房间走了,小天和叶雨晴也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老土坐在床上,心里没着没落,想要下去买烟,又怕惊动那个小祖宗。
就这样,他枯坐一夜,最后在清晨的时候,骂了一句:“这个晖大爷,真是将我往死里弄啊,让我替他这个任务,要是再不赶快回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
此时,沈晖还坐在领袖官邸里,轻松自如,看着金达威和他的替身。
金达威眉头紧皱,眼见到了清晨,还不见沈晖有要走的意思,便忍不住问道:“现在,郑与善一家大概已经离开了我国,你还不走吗?”
“就是,伟大领袖什么事情都答应你了,你老在这里坐着有什么意思呢?”假金达威也说道,由于习惯,他的语气和金达威一模一样,只是声音尖细了一点。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