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晖向胖虎解释完场上的情况之时,农以达已经将古壮拳最后一招打了出去,随后,大喝一声:“曾师傅,多有得罪了。”
喝完,他又使出了古壮拳第一式,也就是上台时最先使出的招数,名为狼奔豕突,猛然攻向了一个扫腿过后,正要横踢的曾木崖。
曾木崖一见农以达猛然攻来,疾速收腿,正要改为一个直踢,对面硬刚,但农以达早已经算出他会这个反应,这招狼奔豕突忽然收住,随后,一招象兵坦冲,身体侧横过来,肩膀对准曾木崖,便直接冲了过去。
曾木崖正在半空中一个直踢,冷不防农以达竟然如坦克一般,整个人的身体都冲了过来,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农以达的肩膀撞到胯处,不禁痛呼一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台下的观众们,眼见这一幕,登时兴奋起来,大声叫好,他们方才并没有看出农以达已经控制了局面,还以为农以达兵走险棋,才决定了胜负。
毕竟,这招象兵坦冲,十分的朴实,和普通人打架时的招数差不多,就是靠着一股蛮力,用整个身体当武器,硬往上冲。
更何况,农以达身材瘦小,使出这样的招数,不是内行人,肯定会以为他是孤注一掷了。
蔡文胜看见农以达干净利落地将对手打下台去,也不禁站起了身,鼓起掌来,说道:“农先生不但武学知识渊博,为人处世稳妥有涵养,功夫更是匪夷所思,竟然用此种拙朴的招数打败了对方,真是出乎人意料啊。”
曹正坐在那里,心里先是不住冷笑,随后又吐槽这个曾木崖,想不到堂堂十二路谭腿的顶级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方才农以达猛然进攻之时,他就不能防守一招吗,还上去硬刚,露出了那么大的空门给对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曹胜男对农以达的意见也很大,一直期盼着曾木崖能将这个左右逢源的小人打败,毕竟,十二路谭腿也是顶级功夫了,应该比这个什么南蛮拳强很多。
眼见这个结果,她大失所望,听见蔡文胜的话后,不禁接道:“蔡少,曾师傅有点太轻敌了,所以才会败的如此可惜。”
“曹小姐,其实不然,我见农先生这番战斗,其实很胸有成竹,曾师傅便是使尽全力,也未必能打败农先生。”蔡文胜摇头道。
那边的胖虎,一见农以达果然两招之内,便击败了对手,笑嘻嘻道:“大哥,你真是慧眼如炬啊,台上这人什么意图,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果然是打完了一套拳后,又使出了原来的招数,打败了对方。”
“这人不可以常理度之,我们应当重点关注一下他,方才使出的那招,和他的人反差同样巨大,他比对方的身体瘦小,却用了这种横冲直闯的招数,虽然出乎人的意料,但却符合我对他的判断。”沈晖点头说道。
“但这十二路谭腿的高手,也太无能了,竟然被这种招数打败。”久未说话的张午阳,此时忍不住吐槽道。
“张大兄弟,你上去,估计也是这个结果,他这南蛮拳风格就是如此,并不在招数好看不好看,吸不吸人眼球,而在于击败对方,这和京城的一干高手,只有理念的不同,并没有高低之分,就比如说,有的武功注重的是健身功能,比如太极拳,有的武功注重的是观赏性,比如象形拳,有的武功,却最注重对敌效果。”沈晖笑着说道。
“如果武功没有了观赏性,那和搏击术之类的,有什么区别,各国武功,最出名的,还是那些最富观赏性的功夫,例如跆拳道,柔道。”张午阳还是不以为然。
“张大兄弟,你这就说对了,南蛮拳本来就是野蛮的拳种,历经几百年的变迁,也未改变打败对手是第一目标的宗旨,而京城的这些人养尊处优,随便打一套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