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胜男的父亲,是因为什么病而去世的?”
曹正听见蔡文胜的问话,脸上立马现出了悲戚的神色,说道:“蔡少,我那犬子,其实不是病死的,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蔡文胜吃了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仇家么?”
“是的,蔡少,这事情得从头说起,实不相瞒,我还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叫曹邪……我也不知道,我父母为什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但我这弟弟竟然真的人如其名,从年轻时候,就不安分,十多年前,他与人喝酒时,起了争执,两拳就将人打死了。”
“打死人后,我这个弟弟,就畏罪潜逃,但他跑了没事,我们就跟着遭殃了,第二天,门口就被贴上了纸条,上面写着,要我们家必须死个人偿命,才算事情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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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几天,我家犬子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浑身发黑,四肢渐渐麻痹,送到医院,不知道多少知名医生会诊,都束手无策,三天时间里,整个人就不行了。”
蔡文胜听到曹正讲述这段往事,眉头紧皱,问道:“那你弟弟打死那人是何来历,竟然如此恶毒,令郎与此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却被毒死,这可算是血海深仇了。”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自从被警方通缉后,哪里还敢露面,这么些年来,一次也没有回来过。”曹正摇摇头道。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所以,蔡少,这件事情,还请你帮下忙,能不能将我弟弟的案底销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寻找他的下落,也能追查杀害我儿子的凶手了。”
农以达坐在那里,听见曹正讲起自己儿子死因的时候,心里微微一动,但却没说话。
如今听见曹正要蔡文胜帮着销曹邪的案底,农以达心里想道,这位赠剑的目的之一,就是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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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胜听见曹正的请求,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道:“曹老,既然畏罪潜逃,就证明当初警方已经立案了,不论多少年,只要没证明你弟弟去世了,这个案底就销不了……不过,既然对方身份不清,亲近之人,还将令郎暗害了,那他们肯定不会和警方联系。“
“只要没有家属盯着案件情况,这件事情就有办法,等我回去,和我父亲的下属私下谈谈,看看能不能暗中将案底销掉。”
曹正一听蔡文胜答应帮忙了,脸上立马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说道:“蔡少,太感谢你了,如果你能帮我弟弟将案底销了,便是我们蔡家的大恩人,我弟弟虽然不肖,但逃亡这么年了,想必也会改过自新,我们蔡家总算又多了一口人。”
“再者,我弟弟一回来,就能着手调查我儿子被毒杀的事情了,就算我们不方便报仇,也能做到心里有数,知道敌人是谁。”
蔡文胜点点头:“我只能帮着销案底,报仇的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最好不要惊动警方,要不然,又会有大麻烦的。”
曹胜男此时倒了一杯酒,站起了身来,说道:“蔡少,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你帮我们家这么多。”
蔡文胜也站起了身,说道:“曹小姐客气了,我对朋友都是这样,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情,绝不会敷衍推脱。”
曹正看着二人碰杯喝了酒,脸上现出了欣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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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以达在旁边,又忽然问道:“曹老,令郎中毒后,身体有没有异味?”
“有异味,就是那种腥臭的味道,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非常难闻。”曹正听见农以达忽然问出这句话,就有些惊讶,但还是如实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