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址套出来。
蔡景涛听见农以达的话,点点头:“大人物有的是,沈晖要是撞了上去,那张雨也保不住他了。”
“蔡局长,我和这个北堂家族的一位前辈,还曾有过一面之缘,到京城来后,我就一直想找他叙叙旧,可是根本找不到,这个北堂家族现在到底居住在哪里?”农以达思来想去,尽管没有更好的说辞,但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蔡景涛看了农以达一眼,仿佛有点惊讶,但还是说道:“农先生,北堂家族都没有录入身份登记系统,我们警方也不知道他们的居住之处,大概只有李老知道吧,等什么时候,我替你问问他。”
“蔡局长不必挂在心上,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要是有缘,我即使不到他们家中去,也能在京城遇见这位老友。”农以达听见蔡景涛并不知道北堂家族的住址,有点失望,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客气地说道。
聊了一会,农以达询问蔡文胜要不要出去坐坐,蔡文胜说要陪父亲在家,农以达便起身告辞。
走出蔡宅后,农以达一刻不停留,打车便回到了小旅馆,见到了韦恶血,将事情说了一遍。
“警局也不知道这个北堂家族的住处?”韦恶血有点不相信。
说完,他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又说道:“既然那位李老知道,那就去问问他。”
农以达一惊:“师傅,这位可是曾经的政法委书记,我们这种身份,他根本不可能接见。”
“为什么要经过他同意?”韦恶血皱眉问道。
“啊,您的意思是……”
“今天晚上,直接去他家,逼他说出北堂家族的住址,事不宜迟,药炉越早拿到手,我们对付敌人的胜率便越大。”韦恶血阴沉着脸说道。
……
沈晖离开那家小餐馆之后,便驾车径直来到了北城的南宫家族住处。
一进院子,沈晖就看见南宫璇玑全身素白衣服,正在院中烧纸。
沈晖知道,这是南宫父女,已经将南宫求下葬了。
南宫璇玑一见沈晖到来,便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走了过来,说道:“沈晖,我和父亲今早刚将求叔下葬。”
沈晖点点头,然后问道:“警方那边有你们族人的线索了吗?”
“没有,我弟弟和族人的下落,都没有消息。”南宫璇玑忧愁地摇摇头。
南宫雍此时也走了出来,面容憔悴,说道:“沈晖,你和我去趟警局吧,催催这帮警察。”
“南宫先生,催也没有用,警察们没有线索,就无从下手,不如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谁有嫌疑。”沈晖摇头道。
“沈先生,我们南宫家族隐居多年,与世无争,只和北堂家族有些世怨,按理说,应该怀疑一下他们,但冲下毒的手段,又得排除他们的嫌疑……”
沈晖摇摇头,知道南宫雍这人非常死板,是不会转变思维了。
如果不从北堂家族入手,指望警方找到线索,那可就遥遥无期了。
既然无法劝动南宫雍,沈晖也不便多说,向南宫求的灵位敬了杯酒,随后,便和南宫父女一起出门,南宫父女去警局等候打探消息,而沈晖则打电话给了周方成,约他谈谈修建星光传媒公司天京分公司大楼的事情。
周方成一听沈晖找自己,十分殷勤,问清沈晖现在所处的位置,然后说道:“沈先生,那边我知道,公园东边有个咖啡厅,您在那里等候一下,我马上过去。”
沈晖挂掉电话之后,便开车找到了那家咖啡厅。
他将车停好,走下来之际,就见不远处的药店门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