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咱们88个兄弟,分成8个小队,每队10人,第一队为弓箭手,第二、第三队为朴刀兵,第四、五、六、七为长枪队,第八队为刺候队,剩余没有编组的兄弟就照顾一下受伤的兄弟,至于武器不足的咱们以木棍为枪,藤蔓编织成盾。”
“据咱们最近所得到的情报,离咱们最近的草寇,就在50里外的牛亡山,头目叫坐山雕--李应,手下约200人左右,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未发现过我们,所以我们偷袭的优势还是很大的。”
“三日后,深夜时分,偷袭牛亡山。”
“老裴,接下来安排兄弟们砍伐树木,做成枪、矢,木枪最好每人配10杆,藤蔓编织的盾牌最好朴刀兄弟人手一个,箭矢的话,每人至少50支,咱们利用这三天好好准备一下,避免出现不必要的伤亡。”
“好的,大哥,你就放心吧,这窝囊的活法,兄弟们早就受够,要是干赢了过场,又可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了,要是失败了,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裴元绍拿起身前刚烤好的野味,猛撕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囫囵吞枣似的嚼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亮,裴元绍就组织人按照昨晚周仓安排的各行其事。
砍伐树木的砍伐树木,编织盾牌的编织盾牌,削制箭矢的制箭矢,各有各的工作,唯独周仓此刻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一棵树前,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间,周仓猛的用力一拳轰向树干,只见如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上泛起丝丝白光,携带着滚滚杀气。
“轰”
拳头和树干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如碗一般粗的数干立刻摇晃起来,只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树木拦腰轰断,而周仓的拳头只是有一丝丝泛红,连皮都没有破。
这一拳之力至少得有300斤左右,这还不是周仓全力一击,树倒塌声引起来了附近黄巾兄弟的注意。
“真厉害,一拳下去至少得把牛打死……”
“头领,真神人也。”
“要是我也能这么厉害就好了……”
众人相互议论着。
“大哥,你们伤全好了?”这时裴元绍也跑了过来。
“老裴啊,咱俩来练练!”周仓没有问答裴元绍,挽了挽袖子,对裴元绍说着。
“好啊!”裴元绍这个耿直BOY,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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