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名字。当时渡口是官府建造管理的,所以也就把这渡口的渡字前,给加了个官字。”。 “师父你懂得真多。”在啊弘恍然大悟微微颌首,记下这些时,皎云已一脸崇拜,盯着木青冥由衷的感叹到。 “等你们有师父这年纪的时候,也能懂这么多。”木青冥笑笑,抬手轻抚了几下皎云的头上乌黑油亮的柔顺长发。 “木少爷,你这岁数也不大的装什么老成。还等到你岁数的那天,就有这么多的了呢?你也就大我几岁吧,用这种语气口吻说话不怕折寿啊。”船头的张晓生没有回头,继续目视前方,手中斗笠继续缓缓摇着,轻轻一哼后不以为意的说到。 虽江风轻啸,但方才木青冥和徒弟们的对话,他也一字不漏的停在了耳朵里。 木青冥笑着,*的道:“也是啊,以后不这么说了免得折寿。”,同时摁住了面露不悦的啊弘手腕,示意他别在江面上闹事,也别对张晓生动手。 却也没有点破自己已经三百多数,都称得上老不死的了。反正说了张晓生也不会信,就木青冥那头发还乌黑,脸上没有丝毫皱纹这点,张晓生就绝对会认为他在吹牛。于是他索性不去争辩什么。 只是语毕后暗中运炁,对妙笔妙天意念传音道:“光华街和羊仙坡上留下了不少魂气的气息,你们去把它们清理干净,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传音结束后继续暗中运炁,在船尾造出一道强劲的北风。吹得江面上波涛滚滚,推着缓慢的乌篷船加速行驶起来。 “好的,那个听话蛊已经给种下了,皎云的外婆亲自动手的。但她也昏迷在了那家人的屋中,妙笔已经把她救回来了。”不过须臾之间,妙天的声音就传到了木青冥的脑海中:“对方也带走了七枚魂气。”。 “我知道了,就让他们带走吧。我现在去取剩下的,你把老婆子留下,一会我们回来了让她和皎云见见面。”权衡再三的木青冥把这些话暗中传给妙天后,就靠着乌篷闭目养神起来。 有了他暗中刮起的风为助力,推动着乌篷船迅速前进。不过一顿饭的时间,他们的乌篷船就驶到了滇池上去。 波光粼粼,湖风习习,湖面上不断溅起雪白的浪花。傍晚橘红的天,深蓝的湖,构成了好一幅天高云淡,海阔胸宽的美景。 木青冥很快就打盹了起来。坐在船头的张晓生,也不言不语。唯有啊弘和皎云这师兄们,喋喋不休的聊着睡美人的西山,和岸上的飘絮。 乌篷船一路乘风破浪,向南岸行驶而去。 木青冥迷迷糊糊的睡了许久,船才停了下来。 天已经全黑,天地间被夜幕的黑暗所笼罩着。船家早已在船头船尾,都各挑起了一盏红纸灯笼,照亮了木青冥他们下船的路。 他们相继踩着被湖水浸泡得湿润的细沙,被波浪冲刷得光滑的小石子,跟着小土贼上了湖岸。 他们一行人一直跟着小土贼,摸黑又向南走去。还没走出多远,鼻子很好的皎云只是鼻子一动,嗅了嗅身前的空气,忽然就紧蹙着眉头嘀咕了起来:“好腥的味道,真难闻。”。 木青冥顺着她目光所及之处看去,夜幕下的黑暗里,一座并不是太高的山丘浮现在他眼前,映入了他的眼帘。 纵然黑暗笼罩,但山上的一草一木木青冥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草木间也没有任何的异常,与平常的山丘一模一样。 不知道这腥味儿从何而来?当然,木青冥也没有嗅到什么腥味儿。 只是隐约能听到山丘后的波涛拍岸声。 “这里叫螺蛳山,据说是以前的人吃的螺蛳壳把这座山给堆出来了,又靠近滇池边上自然是有腥味儿的。”走在最前面的张晓生又不合时宜的插嘴说到;他那语气中若有似无的敌意和得意骄傲,听得向来脾气好的皎云心中也是不悦。 却还是强忍着不悦,摇摇头道:“不是水腥味儿,是血腥味儿。”。 走在前方的张晓生忽然驻足不前,停在了山丘脚下一处远离村镇的独立小院前。灯火全无的小院,沉浸在了夜幕下的黑暗里,拥抱着黑夜的寂静。 “血腥在这儿。”跟着木青冥站定在张晓生身后,立在了院子栅栏前的皎云抬手起来,竖起了食指一指身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