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拿好东西之后就暂先告别。
两人走后,原主看向了她的导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她们两个是结了婚的,很奢侈,也很不可思议对不对。”
“实际上,整个城市里面,结婚的人,大概没有上千对——条件太苛刻了。”
“在领导者的眼里,就是结婚就意味着把一台生育机器搬进了自己家里,中间过滤掉了基因筛选的功能,而那些生下来的孩童又要靠政府养育。”
“不过在他们眼里,大概生下一个孩子就是赚。”
“三年至少要生一个孩子,结婚的双方必须通过忠诚测试,并且通过低标准基因配对,确保生下来的孩子优生率必须高于及格线。”
“其次,政府虽然可以负担孩童的养育,但如果不能接受孩子接受集中教育的话,在教育部分的花费将转移给父母承担。”
“……不得不庆幸,它们没有丧心病狂地让已婚妇女去和别人配种。”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导师显然是有着愤世嫉俗,以及表露在外的嘲讽的。
他大胆地将这些事情说出来,难道不怕隔墙有耳吗?
当她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导师的回答却漫不经心。
“这点你可以放心,它们没有掩饰地把这些事情定下来,自然也是不怕别人议论的……当然,如果是有预谋,集体性,有组织地进行舆论引导,结果自然又是不一样的。”
“全城都在监管之下,一个再怎么愤世嫉俗的人,终究也只是一个人。”
“有些事情,我们完全可以明着说,规定的东西,一切都得按规章制度办事,同时,我也想钻个空子。”
“我记得成年礼上,你给自己取的名字叫做‘诗萍’。”
“那么诗萍,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为期三年。”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眼中尽是疯狂的颜色,投向原主的目光似乎是穿过了对方,投射到了另一条不知名的道路。
一如绝望者最后的奋力一搏,在旁观者李致的眼中就是来了一发孤注一骰……
原主是看明白了,他的导师所前进的路,就是这个濒临疯狂者的退路。
“我知道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我?”
在提出这个这个问题的时候,原主依然是直盯盯地锁住对方的眸子,想要抓住里边任何一点溜过的掩饰。
“简单。”对方很不斯文地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把课件中夹杂的一个文件夹甩了出来,恰好甩到了原主的手里。
“第一:我有精神上的洁癖,所以我无法接受一个万人骑的女性,即便我是第一个也不能接受,所以我们是假结婚,甚至在结婚之后还得分居。”
“第二:相对于其他的女性,你的一个身份符合我的最初预想——首先你是一个废土客,其次才是城市人,我的计划原本就是以废土为出路。”
“第三:没想好,你可以当做是直觉。另外我的一部分计划已经送到了你的手里,希望你认真地过目一下。”
原主的记忆到了这里就快结束了,还有一小段……是原主被赶出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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