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重。”
笑笑半真半假道:“就是想起看过的一首诗,不得不一吐为快。”
“何诗?”霓节这次微笑得连眼袋都淡化了。
“漫天风沙,伊人远去,莫名悲伤,不能自已,唯盼送君,千里万里,山穷水尽,一生相依。”笑笑的强迫症终于得救,拿帕子擦了汗,松口气儿笑了。
霓节听了,道:“这是念夕写的?”
“念夕?”对了,舒颜的笔名叫念夕的,“我三姐姐的字是念夕,我总是忘。”
“她的字是击壤,写诗常用念夕的。”
“击壤?是语出《击壤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霓节点头:“对,先秦的古歌谣。”
笑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家里那些姐姐妹妹的字,不觉又问:“那我二姐姐字什么?”
“不认得。”霓节淡淡道,领着笑笑绕过一处长满薛荔藤萝的园子。
笑笑只觉霓节的性子古怪,也不与其分辨,见那园子里有一座通体透明的玻璃房子:“这就是那琉璃茶室了?这里可是蔓草园?”
霓节点头:“这是五学年的课室。”
大姐,我老觉得您是六学年的。
霓节大姐带笑笑来到一条窄湖边,湖上一座造型奇特的木拱桥,见那桥墩边的石头上镌刻着“螽斯桥”,隔着桥就已经望见了对面山坡上的花田,一弯一弯的色彩冲击着人的视网膜。
笑笑难掩兴奋:“花海!那里就是虹之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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