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滇红,味道有极细微的不同,普通人是喝不出来的。”伙计说着就赶紧吩咐人给姑娘沏上一壶玫瑰花茶来。
笑笑闻言不觉蹙眉:温家的玫瑰茶换了滇红供货商?这对于玫瑰茶老字号来说,简直是伤筋动骨的大事,怎么从未听温家人提起过?
等玫瑰茶端上来,笑笑细心尝了尝,才稍稍放了心,这个味道较之前没有变化,大约只有极其敏感的品茶师才能喝出细微的不同吧。
笑笑正在琢磨这换茶背后的缘故,就听到窗外有人说话:“等有空儿了一定要和金二哥再打一次牌!”
这一把爽快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莞尔。
“可惜我总是输。”这个声音是仲伦哥。
“我以前也老输,就跟你玩儿才开始赢的!”莞尔没心没肺道。
仲伦哥也不觉笑起来:“那还叫上回的牌搭子们?”
“还咱们老四样!你我,加上路六,再加上我小妹妹!也不知怎么,我一跟你们仨玩儿就变得足智多谋顺风顺水!”
笑笑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对自己这个六妹妹的糊涂劲儿也是无可奈何,听听她列举的这几位牌搭子:
可掬,这个孩子异常聪明,尤其是在数学与逻辑学方面,连祖父都夸她是唐家下棋最好的,怎么可能在牌桌上输给莞尔?
路嘉平,笑笑与此人不熟,仅在去年学集上卖购物车时有一面之缘,但其凭着借敏锐的生意嗅觉与笑笑签了第一笔万向脚轮订购合同,并企图进一步拿到万向脚轮的制作权,这样的人会输给莞尔?
最后一位,仲伦哥,在后世曾被称为财务杀手的金总裁,据说粗略扫一眼复杂的财务报表就能发现问题所在。这一位打麻将的功力不晓得,但却特别擅长打桥牌,曾经被中国桥协认定为桥牌界“三分终身大师”,这可是极高的荣誉,据说到了五分大师的级别就是全国冠军了。
桥牌大师会在麻将牌桌上输给莞尔?!
过了半晌,才听莞尔道:“我得看戏去了!今天的戏特好看!用我五姐姐的话来说,就是特浪漫!”
又听金仲伦语重心长:“最好还是备足了帕子。”
“嗯?好!”莞尔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听其离开的脚步声倒是兴冲冲的,还不忘啰嗦一句:“别忘了啊,有空儿打牌啊!”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金仲伦道:“大晚上吃这么多甜的。”
笑笑放下手中的蝴蝶酥,这才看向小偏厅的窗,见金仲伦正立在窗口望着自己,便笑着招呼其进来一起喝茶:“一起胖一胖?”
“真不愧是唐立寰的妹妹们……”金仲伦消失在窗口,不一会儿就从门外走进来,将那未说完的话说完:“方才你妹妹刚包了二斤奶油泡芙……”
笑笑捏着蝴蝶酥的半个甜翅膀:“真好奇,你们这一桌牌搭子组合,也不知我六妹妹是运气好还是牌艺高。”
金仲伦一笑:“我不知旁人,我只是单纯地想看她赢。”
“嗯?”
“这孩子赢了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比我自己赢了还高兴,打牌就是为了高兴,谁还真指望这个挣小钱。”
“……”笑笑把蝴蝶酥碟子推到金仲伦面前,希望他也能陪自己吃一吃,以消弭一下半夜吃甜食的罪孽感。
金仲伦也不再客气,捏起一片蝴蝶酥吃起来。
“对了,这三日的试演怎么样?”笑笑问。
“比预想的还要好,大家基本上都是笑着进来,哭着出去,临走时都发誓要买票看第二场。”金仲伦说起这些,脸上就泛起微笑,“很多人开始预定包场,照这么下来,演出能排到明年今日。”
笑笑也感到极其欣慰:“太好了,努力没有白费!这出戏虽让人热泪盈眶,但毕竟是团圆结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