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静候24小时, 耐心等待哦。“奴婢这便不知了。”织金的表情有些暧昧,“太太的私事, 奴婢们怎知。”
“我视你为自己人, 你的猜测也好, 下人们的传言也好, 你但说无妨。”
织金惊讶于姑娘的灵敏, 只得道:“奴仆们都说太太……太太求子已成, 故而还愿。”说得脸颊红红的, “奴婢不该传主子的私事的。”
母亲怀孕了?这是好事啊, 怎么还包着瞒着呢?
“人们说,太太未足三个月,或许是不愿声张,等坐稳了胎再说不迟。”
笑笑越想越觉得人们的猜测不靠谱, 若真怀了孕,回京之事必然会延后,不可能让一个孕妇承受马车颠簸之苦。但, 人们传得多了,不由人不信了,且那织金已说过,母亲早便为还愿一行做了准备,也就是说,早在那日出事之前, 这个消息就已经暗暗传开了。
“太太最早何时说的还愿?”
“最初定的便是正月十五, 勖嬷嬷说大正月里诸神还未归位, 不如等过了二月二再去也不迟。”
看来正月十五前便提了此事,有人为此留了心,如果说这一系列事情是个预谋的话,笑笑大胆认为,此事的由头便是母亲怀孕这件事。
有人不想母亲怀孕?
丢金锁应该不是偶然,那人为何偷金锁?如果仅为了图财,大可以去换了钱,又何必放回到柴房里呢?是为了让老太太因丢锁之事,烦了这对不知惜福的母女?还是为了布一条长线,只为了摔梯子那日,把笑笑身边的织金支开?若是织金在,必不会让姑娘上梯子的。还有那描红,当日是补位去的柏林寺,补的是掬月观鱼的位,这两个丫头怎会在去还愿的节骨眼上拉肚子呢?因为若是描红在姑娘身边,也必然不会让姑娘去冒险爬梯子!
为的什么?摔死唐笑笑?
唐笑笑死了,于他(她)有何好处?唐笑笑死了,最倒霉的人是谁?
是唐笑笑的母亲。
是谷珊娘。
真狠。
见过那妒恨她人有孕,想方设法令其堕胎的。
却没见过直接残害其他子女的。
杀了唐笑笑,谷珊娘会怎样?极度伤心之下,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必然保不住。犯了这么一个看女不当,致女殒命的罪大恶极的错误,不被休也难以在世人面前立足。
依着谷珊娘的性子,怎么还能活得成?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要么疯了,要么自尽,再无其他。
一向擅长戢鳞潜翼的唐笑笑,此刻也按捺不住奔涌的情绪,紧紧咬着嘴唇,半晌没声。
织金重新斟了热茶:“姑娘的身子还未好利索,思虑过多难免伤身。若真有那狼子奸人起了谋害之心,这回姑娘自那高房摔下仍安然无恙,那奸人怕是也自此歇了心了。我们老家有句土话,‘命大逼得天也转’,有福之人自有神灵庇佑,岂是那些小人左右得了的?!”看姑娘仍旧紧锁的眉头,又道:“姑娘不可动气,实在不值当的,有那么一口气儿,不如留着暖暖心呢。”
笑笑听着织金的话,句句在理,句句肺腑,不由感动。不禁联想到下个月便要举家回京一事,早便想问问自己的几个贴身丫头,看看她们的想法,时时与员工谈谈心也是很有必要的。
“你可愿随我回京?还同往日一样待在这莫莫轩。”
此话一出口,倒唬了织金一跳,连忙又跪下了:“论理,织金该一辈子服侍姑娘的。”
“一辈子长着呢,谁又能陪了谁几时。”笑笑让她起身:“我不过问问你的真实意思,过后也一样会同那描红染碧谈的,你们若有更好的去处,我也替你们高兴,不枉服侍我一场。”
这一次织金却未起身,低首道:“我与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