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大汉,心中暗暗的称赞了一下,真豪杰啊,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姓甚名谁,看两人手中的兵刃,开山大斧和镔铁双锏,也没想起来水泊梁山中有哪个好汉使的是这个兵刃。
突然,王越脑中灵光一闪,眼睛一亮,倒是真让他想起来两个人与眼前这两人相符,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王越所想的,想到这王越便开口试探试探。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不字,爷爷俺手中的大斧可管杀不管埋!”还没等王越开口说话,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高叫了一声说道。
这下子王越几人可明白了,眼前的这两个人是劫道的,可是这打劫的也太寒酸了点吧,别人都是呼呼啦啦,前呼后拥几百人,再不济也有几十个喽啰兵助阵,虽然帮不上忙,但是气势在那里呢,可是眼前的这二位,就他们两个人,还没有被劫的人多呢,这也能说明了两个事,一个是这二位脑子不灵,二一个就是艺高人胆大,眼前的两个汉子有真能耐,看着两个人这气势很明显属于后者。
王越一伸手拨开身前护卫着他的两个人,走了出来,来到两人身前,抱拳拱手,说道:“不知二位好汉大名,在下王越,与一众兄弟从此路过,如果两位好汉经济上有些困难,王越愿赠与二位好汉金银,也算是某与二位交个朋友如何?”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嗯嗯,这话还差不多,俺听着舒坦,你这汉子也算…………”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一晃大脑袋,肚子一腆,刚说到一半,便让旁边的蓝脸汉子给打断了。
“好汉方才说你是王越?哪个王越?可是山东小孟尝王越?”蓝脸大汉看着王越问道。
“哥哥,你说什么呢?”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糊涂这呢,听着蓝脸大汉的话也没听出个四五六来,晃着脑袋问道。
蓝脸大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眼睛紧盯着王越。
“不错,某家便是那山东小孟尝王越,承蒙江湖兄弟们的抬爱起了这个山东小孟尝的称号,如果没有第二个人的话,好汉口中说的就是我了。”王越也没有否认,当下便承认了。
“俺说酆家哥哥,你们这是再说的甚么?俺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那大汉一见蓝脸大汉没有理他,便又问了一遍。
“哎呀!糜胜兄弟,你平日里不是说生平最佩服的便是那山东小孟尝王越吗?如今真人近在咫尺。”蓝脸大汉看着手持大斧的汉子说道。
“什么?”手持大斧的汉子惊叫了一声,铜铃似的眼睛瞪得溜圆,紧接着跟着蓝脸大汉一起,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拜向了王越。
“我们兄弟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天王哥哥,真真罪该万死。”蓝脸大汉说道。
人的命树的影,近几年山东小孟尝王越的大名在江湖上都传开了,便是河北玉麒麟,山东呼保义与王越相比也差上不少。
结交江湖豪杰,急人之所急,救人于水火之中,开酒楼设粥棚,救济穷困,扶危济困,美名远扬,这也是眼前这二人一听说山东小孟尝王越之名就纳头便拜的原因,也是王越这几年辛辛苦苦经营的结果。
王越连忙走上前去将两个人扶起,而后说道:“二位兄弟不必如此,不知者不怪,再说咱们这也算上不打不相识,但不知两位兄弟姓甚名谁?如何称呼啊?”
“好叫天王哥哥得知,俺姓酆单名一个泰字,是这曹州的人士,早年学了几手的武艺,江湖上都叫俺虎头太保,旁边的这位是俺的兄弟,糜胜,到不是这里的人,是淮西人士,力大如牛,有万夫不当之勇,江湖人称拦路虎。”
“俺们兄弟二人在曹州混不下去了,想去糜胜的老家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