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嘶鸣声,叫卖声,谈话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王越一边走一边看着两旁排列着的马匹,个个高大雄壮,非是大宋境内那这个劣马可比的,走了好一会的功夫,王越都没有发现让自己满意的宝马良驹,良马倒是有不少,可是能驮着王越那个一百零八斤的天龙破城戟的却是一个没有。
“这位爷,您是要看马匹吗,那您来我们这里吧,不是跟您吹啊,俺们这里的马是这个马市上最好的了,什么样的都有啊。”一个穿着胡人衣服的汉人拦住了王越,年纪不大,满脸堆笑,向王越推销道。
王越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小哥,你这里的马匹都还不错,可是某想要的是千里马那样的宝马良驹,不知这里有没有啊。”
谁知道那个伙计小哥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最好的也就是优良的战马了,要说千里马那样的宝马良驹民间是不允许买卖的,都在军队辽国的手里,这蓟州城东,也就是出了这东门一直走有一座大山名唤卧虎山,那里是辽军的马场,放养着二三百匹良马,都是留给辽军将领的宝马。”
王越听了伙计小哥的话,眼睛一亮,心中就是一动,既然那里有宝马,辽国人的东西不抢白不抢,将这些宝马偷盗出来岂不是更好。
越想王越越觉得可行,唤上玄鹤三人,回到了住的客栈,转眼在马市大半天过去了,四个人腹中也有些饥饿,便点了好酒好菜,鸡鸭鱼肉,大快朵颐的吃了个酒足饭饱。
吃完之后,王越让玄源在门外面看着,以防隔墙有耳,将玄鹤四人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今天在马市中卖马小哥说的话和他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商议一下。
“王家哥哥,没说的,俺糜胜这些日子闲的浑身都酸了,咱们干他一家伙。”一听说劫马场,糜胜就是一个劲的兴奋,跃跃欲试的。
玄鹤和酆泰都比较冷静,酆泰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哥哥,这可是辽国境内啊,蓟州有是辽国重镇,兵精将广,一旦我们被辽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按说酆泰哥哥,你怎地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俺哥哥有万夫不当之勇,俺们三人也是英雄好汉,还怕他狗屁辽军?要是被辽军发现,俺手中的大斧一斧子一个劈了那些杂碎。”糜胜怪眼圆睁,扯着嗓子叫嚷道。
“糜胜哥哥,酆泰哥哥担心的也不无道理。”玄鹤说道。
“调虎离山,浑水摸鱼。”王越一抬头只说了两句话,玄鹤眼睛就是一亮,酆泰似懂非懂的样子,只有糜胜憨人一个听不懂王越再说什么。
“王家哥哥,你这是说的甚么?俺……俺怎么糊涂了?”糜胜哼哼着问道。
“现在我等就开始休息,待到半夜二更起身,小乙前去蓟州府衙,三更之时火烧蓟州府衙,蓟州府衙一但着火,辽军定然增援城内,到时我等冲入马场,四处放火,便轻而易举,劫完马匹之后不做停留直接南下,待到了大宋境内再做休息,与小乙回合。”王越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好啊,哈哈哈,还是俺哥哥聪明,要是让俺想,便是想破了俺这颗脑袋,俺也想不到啊。”糜胜一听,哈哈大笑,赞同的说道。
旁边的玄鹤,酆泰也直点头,王越一看房内的人都同意也就这么定了下来,几个人不敢怠慢,将兵器擦干净放好,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简短解说,转眼之间时间便到了二更天,十几个人早早地起来,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收拾兵刃细软,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分头行动去了。
且说浪子玄鹤,自己独身一人,出了客栈,飞身行直奔蓟州府衙,蓟州是北方重镇,府衙里面住的是当今辽国狼主的御弟耶律得重,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