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知道,你父亲从小给你练了一批人。现在,带着你的人,全府换暗哨,别让人趁机溜进来摸鱼。”袁海氏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那爹这边怎么办?”
袁海氏看着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平静的说道:“等!”
“等?等谁?”
“等该来得人!”
袁崇海还想再问,但是袁海氏催他快去换防。待他出来门才想起,没见着袁明月,便只能派了郭德去看看。
袁海氏看着渐渐走远的孙子,喃喃说道:“该来得,始终会来,谁也逃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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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月这厢幽幽转醒来,见玲珑在给自己拧帕子,珍珠和芍药在一边焦急的站着商量着什么,见她醒了便围过来,欣喜的唤道:“小姐,您醒了啊!可是身子有不适?”
“我没事,我爹呢?怎么样了?”袁明月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满手是血的晕倒,若不是珍珠赶来,说是并未大碍,只是吓晕了,不然,可要把玲珑吓死。
“老爷那边请了太医,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奴婢们一直守着小姐您呢,也没的去打听。到是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了。”
“那芍药你快去看看,父亲那里是个什么情况,你们两快扶我起来,我去看看。”
“是,小姐,您慢点儿,可别动了胎气。”
“我的衣服,,,”袁明月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玲珑道:“奴婢给您换了,您刚刚满手是血,可吓死奴婢了。”
“对了,那个人呢?”
“哪个人?”玲珑问道。
“就是我晕倒的时候,我旁边的那个男人?”袁明月想着那个带血的画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他,,他他死了吗?”
“没有啊,我进来的时候,就见您一个人躺在地上,到处都是血。后来奴婢们把您安置到花厅,奴婢才又让人去叫芍药给您拿的衣裳过来换,想着老爷这不是病着呢吗,奴婢也不敢擅自做主,送您回居离院休息。”玲珑解释道。
“没人?不可能啊?那祖母呢?哦,对了,连清呢?”
“不知道啊,连大哥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奴婢今儿一晚上没见到人了。”
袁明月正好出来,碰到郭德,便让他给袁崇海报了平安,赶忙去袁仕迁的屋子了。
袁明月过来的时候,戚君梅也来了,大家都沉浸在严肃、压抑的气氛下,她更得有条不紊的张罗袁家的一应杂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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