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她的身影早已在这些光辉的照耀下逐渐黯淡,被丢弃进一个他遗忘的黑暗角落。
“喂,你没事吧?”
见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昔拉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然而,男人忽地瞪向她的双目闪烁出凶狠和憎恶,惊得她立刻缩回了手。
“有资格碰触你的人只有法老……”喃喃重复了一遍她的警告,哼笑一声,拉美西斯转身扬臂挥手,算是告辞,“希望你能一直到保有这份自觉,公主。”
“麻烦,”对方刚一背身,笑容便从昔拉的脸上消失,“埃及都派了些什么人来啊?要么急躁莽撞,要么喜怒无常。”
“请您原谅他,公主殿下。”
抱怨被人听见,昔拉紧张地扭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名叫“乌诺”的军人站在了她的后。
“他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不过……”
他突然住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昔拉盯回膝盖的书卷,一边翻阅一边接完他未说出口的解释:“只不过他被女人伤害过,而我恰好和伤害他的女人有某个方面的相似?”
乌诺吃了一惊,抬头看向神色淡定的推罗公主:“您知道了?”
“我猜的。一出场就笑嘻嘻的家伙怎么可能被我的几句话给激怒?故事里不是常常都有这一类的狗血情节吗?看他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定伤得不轻。”
乌诺打量重新安静下来的昔拉,自从上船后,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甲板看书,好多天了,几乎不太开口说话,这也是一直默默观察她言行的王最终按耐不住上前试探的原因。
“您很敏锐,喜爱读书的好习惯果然会带给人智慧。”
“并非什么习惯,只不过打发无聊的时间,”托着下巴对他露出微笑,“恭维的话就免了,有什么事直接说,你完全不必顾忌一个败于埃及人手上的小国公主。”
微微弯身,乌诺恭敬地行了一礼:“王很重视与推罗的关系,对您也是。公主,我请求您,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丢掉您的宽容。”
“你在担心我与那位不知名的大人发生冲突?”垂下脸,低笑出声,“你比哈纳特更有外交官的架势呢,乌诺大人。”
“公主……”
“放心好了,我要嫁的人是法老王,只要他没有那种偏执型人格,其他的人怎样都和我无关。”见对方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昔拉果断起身收拾东西,“我有些疲倦想要休息一会儿,回头见。”
结束谈话,抱着书卷走向房间,路过那个男人的居所,船舱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撩人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掩唇笑了笑,被女人伤害的心灵最后还是得由女人来治愈吗?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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