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
很快孔叔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变的平顺了许多,只是仍旧没有苏醒。二叔伸手给孔叔号了号脉,皱着眉头对孔雪说道:“丫头啊,我现在只是暂时控制住他的病情,我看最好还是赶紧找个大医院,全面检查一下比较好。”
孔雪慌忙的点了点头,急忙吩咐伙计把孔叔送往了医院。经过医院检查,孔叔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医生推测只是因为身体过度透支所致,建议住院观察。尽管我心里还是有太多的谜团没有解开,但是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暂时放在心里。
随着孔叔病情的稳定,石涛也赶了回来。而且孔家在这边也算是个大家族,家里的亲戚朋友加上伙计和保姆人数众多。我和二叔也就没有了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后来石涛告诉我,元宵和他的父亲一行人,已经回了北京,他们在祁连山的搜索,一无所获。我和二叔也决定坐最近的一班航班飞回去。
那天在机场道别的时候,孔雪红了眼眶,而我的心里也有些酸楚,但是又能怎样,我是一个无业宅男,她是孔家大小姐,如果不是这个意外事件,我们也许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产生交集。
我狠了狠心,转身和二叔登上了飞机。
在飞机上,二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大侄子长大了,已经情窦初开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二叔,不会用成语你就别用,说的挺恶心的。”
二叔哈哈一笑,“你是失恋的人,我不和你计较。”
我懒得理他,气呼呼的戴上了耳机。如果他不是我二叔,我真想踢他两脚。
下了飞机,我回了自己的家,二叔则回了他的药铺。
在家和老爸老妈呆了几天,家的温暖很快冲淡了那些不好的记忆。那些雾魑、蛊螈、巨蛇还有那个诡秘的九龙天棺,已经被我封存进了记忆的深处,也许将来等我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作为吹牛X的资本。
一家团聚的日子过了些天,老爸因为生意上的事又要出门了。老妈的上级单位出了些问题,于是工作也忽然忙了很多。而我又差不多过起了单身宅男的生活。
我拿出了那个当初我在古墓中找到的木匣子,尽管上面有一个小锁,但是已经年深日久,我用小刀轻轻一撬就断了。打开木匣,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好像黄铜打造的印章。虽然历经千年,可是依旧完好如初,表面有些氧化,我稍微擦拭了一下,立刻光亮如新。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材质。
这印章不大,雕刻的极为细致,顶端有一个环形镂空,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手感,这让我非常喜欢。印章上雕刻有八个篆字,我却根本不认识,不过我也不关心,只要不是骂人的话就行。那木匣子已经有些腐朽了,被我扔到了一边,这印章却被我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口袋。
经过在古墓中的各种辗转腾挪,我的手机屏幕已经碎的如同蜘蛛网一般,电话也打不出去了,好在还能开机,我把里面重要的资料包括相片、通讯录、短信等赶紧拷贝了出来。我随手打开相册,几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张是我在孔雪家地下密室里拍摄的那个马踏蛇的雕像。另一张就是我和元宵在峡谷里面发现的摆在地上的十六个骷髅头。而最后一张就是地下墓道里的那个海景大鱼的石门。
我觉得它们每一样都是一个谜,可是谜底是什么,又有谁能知道呢?我决定求助一下万能的互联网,我把这几张照片发在了几个考古爱好者以及古玩鉴定相关的论坛里。很快就有了回复,针对那个马踏蛇的雕像,大部分的回答都差不多,大家都习惯了那个马踏飞燕的造型,对不这个东西,一致认为是现代仿制的工艺品。对于这些回答,我不以为然。他们没有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