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放在地上的时候,我的头发几乎已经被因疼痛而渗出的汗水所湿透。队医赶紧过来,在他对我做了一下检查之后,不由得眉头紧皱,“情况不太好,应该是肋骨断裂!”
我一定心里就是一凉,我明白在这种地方,这种伤是基本没有办法治疗的,恐怕只能靠忍!
二叔有些焦急的问道:“这怎么办?他还能继续走吗?”
队医苦笑了一下,“这种地方能走不能走,也得走啊!”说着,他再次轻轻的按压了一下我的伤处,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我的肋下,我立刻就疼的惨叫了一声。
队医点了点头,“我现给他简单的做一下胸部固定,再吃点止疼药和消炎药,好在肋骨受到撞击的位置并没有太严重,被损伤的肋骨并没有发生位移,所以接下来别做比较大的动作,希望能够坚持到地上。”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本来就怕被人觉得没用,现在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累赘。我看了看缩在一旁蹲着的汤建安,不禁苦笑,自己连个傻子都不如了。
二叔和元宵把我扶到一边坐下,由于我们手里的材料有限,队医只能用绷带以及背包带,做了个简单的多条胸部固定带,之后又让我服下了消炎药和止疼药。
队医处理完毕之后,二叔开口问道:“大侄子,刚才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绳子 为什么会突然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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