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孟轻呓不知又使出了怎般道法,她双目血红,一道道火光、电光、雪光、风光打出,精准异常,快速无伦,马炽烈纵然身法如电,却难以全数躲开,一旦中招,立时受伤。
他急急思索:“这婆娘那‘老弱病残’令我身躯脆弱,罡气薄了一层,而她灵气又深,随手一招都能伤我。他妈的,老子岂能躲躲闪闪,做那缩头乌龟?反正躲不开,不如与她拼了!”
念及家破人亡之仇,马炽烈暴躁欲狂,迎着孟轻呓攻势奋力疾冲,孟轻呓又命中两道火光,马炽烈口喷鲜血,但一拳狠狠打去。
只听一阵轰鸣,那一拳被一巨怪拦下。那巨怪两丈高矮,身如铁塔,肥大粗壮,青面獠牙,两两条胳膊长的好似猿猴,它大吼一声,将马炽烈推开,一条胳膊却似被打断了,它怒道:“孟轻呓,我总有一天要吃了你!”
众人见状都感纳闷:这妖魔如此恨孟公主,为何要替她挡拳?
孟轻呓笑道:“活塔老魔,你嘴上叫的再狠又有何用?快替我收拾这狼犬。”
那活塔老魔转动断臂,已然恢复,嘴里对孟轻呓破口大骂,手上朝马炽烈穷追猛打。马炽烈中了那“老弱病残”之法,防备薄弱,原本能挡下来的敌招,这时却痛的无法忍受。而那活塔老魔气力之大不逊于马炽烈,只是有些没头没脑,两人近身格斗,马炽烈仅稍占上风。
孟轻呓身边光芒转动,又多了层红色光圈,光圈半径一丈,忽然间血光上涌,从中出现一紫衣怪客,一大刀武士。那紫衣怪客衣衫精美,细胳膊细腿,容貌甚是英俊,但嘴里满是尖牙,额头长一对羊角。而大刀武士脸如煤炭,黑中透红,背上一柄鬼头大刀,也是尖角长牙的魔头。
紫衣怪客道:“孟公主,你叫我来,可是想念我,终于要我陪伴你了?“
那大刀武士则骂道:“臭丫头,你过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孟轻呓冷冷说道:“去替我制住那月舞者。”
紫衣怪客笑容诡异,眼中满是憎恨,道:“孟轻呓,总有一天,你那魂魄将归我所有,我也非叫你加倍受屈辱折磨。我仲夏公子言出必践,绝不空言恫吓”
孟轻呓喝道:“还不快去!”
紫衣怪客与大刀武士身不由己,一齐袭向马炽烈,紫衣怪客使精妙掌法,掌力交织,大刀武士刀光霍霍,凌厉无俦。这三人合力将马炽烈围在当中厮杀,马炽烈死命恶斗,拳打脚踢,好似疯了一般。
藏东山瞧得直皱眉头:“这三者只怕是妖魔地界的魔头,来头尽皆不小,孟公主令这三者为她效命,若被纯火寺知道,那还了得么?”但素来知道这位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如此行事,自然有把握应付后果。
本来以马炽烈身手武功,即使这三妖携手夹攻,他也多半能胜。但他此刻连中孟轻呓法术,受伤沉重,守御脆弱,实已至油尽灯枯的地步。而那三妖一者猛,一者巧,一者勇,又皆受孟轻呓操纵,配合甚是精妙。
再过一顿饭功夫,马炽烈中了那活塔一拳,被那紫衣怪客一掌打中背心,再被大刀武士劈中一刀。他全身被血染红,奋起余力,两招将那紫衣怪客与大刀武士脑袋拧断,随后再也支持不住,仰天一跤,摔在血泊之中,变回人形。
孟轻呓挥一挥手,道:“好了,没你们的事,都给我滚吧。”
那紫衣怪客与大刀武士扶正脖子,眼神紧盯孟轻呓,似要将她扯碎吃了。活塔老魔更是暴跳如雷,径直一拳打向了她。
孟轻呓手一点,那活塔老魔体内砰地一声,登时粉身碎骨。紫衣怪客与大刀武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造次。
孟轻呓笑道:“放心,他不会死,只是回到妖界而已,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