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在万年的时光中,我们已学会了忍耐。”
圣莲女皇道:“但孟轻呓....她如掌握了鸿钧阵....”
龙蜒道:“我们总会有手段对付她,现在,我的莲儿,你睡一会儿吧,将来,你将繁忙的无法入眠,现在,珍惜你的时光吧。”
......
孟轻呓陡然惊醒,大汗淋漓,她的手苍白的全无血色,嘴唇也被自己咬出血来。
她急忙寻找形骸,但记起自己将他派往地母岛北方的白州,去剿灭那儿的叛乱。
她与形骸的事已然公开,孟轻呓拒绝一切婚嫁之请,她虽并未纳形骸为妃,但他常常在自己宫中留宿,他们也不再掩盖彼此的深情,如无忧无虑的恋人在宫廷中游玩。风圣凤颜堂说,世间说书人甚至将此事编撰为集,连天唱曲,有才子更将玫瑰也编入其中,加上了争风吃醋的桥段。
这评书与实情相差得倒也不远。
孟轻呓苦笑起来:她只爱形骸一人,但并不强求形骸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如何会争风吃醋?因为她珍惜自己与形骸在一起的每一刻,不愿浪费时间去生气,去嫉恨。更何况形骸对孟轻呓也是情有独钟,忠贞不二。
饶是如此,孟轻呓仍不告诉形骸她见到的事实:母亲还活着,但却成了龙蜒的走狗,巨妖的奴仆。
不到最后时刻,她将保守这个秘密。她爱着母亲,珍惜她的名誉,敬重这古往今来的第一英雄,孟轻呓不愿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也知道鲜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如果能以鸿钧之威,悄无声息的解决这隐患,又何必多费唇舌?
天一亮,侍女替孟轻呓穿戴整齐,她来到龙火大殿的朝堂上,群臣已然齐聚。
但瞧他们的脸色,似有不对劲之处。
孟轻呓问道:“有何事上奏?”
裴克用走出列队,跪地说道:“启禀圣上,南方有变乱。”
孟轻呓见群臣呼吸沉重,目光不敢看她,又问道:“什么变乱?”
裴克用道:“有....有一贼人,纠集大批人马,正进军皇城,连克金州、鄞州、鄂州。”
这三州全是孟家掌管的领地,皆是方圆千里,孟轻呓心头一震,望向军机尚书木富国,严厉说道:“为何我如今才得到消息?”
木富国大骇,急忙跪倒在地,磕头道:“臣...风圣凤颜堂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立刻就来告知圣上,敌人似有奇法,隔断了风声,难以传信回来。”
孟轻呓又道:“那贼人叫什么名字?”
木富国脑袋贴地,裴克用闷声不响,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大气都不敢喘。
孟轻呓背脊发寒,但立刻又激动得抿紧嘴唇,她道:“难道那人的姓名说不得?”
裴克用道:“贼人自称....圣莲。”
群臣不约而同的痛骂道:“圣上!那狗贼定然是假的!圣上切莫相信!”“圣上放心,我等对圣上忠心耿耿,而先皇....不务正业,消失已久,就算回来,咱们也绝不认她。”“胡说!先皇早就入土多年,你居然听信谣言?我便是坚定不移,认为那人定是大逆不道的假货!”
孟轻呓露出微笑,她怕的不是圣莲现身,而是怕她躲藏起来,悄悄靠近自己。孟轻呓在皇城周围数百里内,沿着百万龙脉,布下多处道法,若有极强的妖火来临,触发鸿钧阵,孟轻呓立时就会知道。圣莲女皇绝无所遁形。
裴克用又道:“圣上,但那...贼人...此刻从者...约有千万人之众。”
孟轻呓失声喊道:“千万人?是千人还是万人?”
裴克用惨然道:“是一千万人上下。”
孟轻呓摇头道:“皇城以南,所有将士算在一起,也不过八十万人,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