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呈失踪了, 展松林和覃就没敢声张, 也没敢直接打电话给陆君先, 怕陆君先着急。
两人摸不着头绪,先回七号水榭去看看纪呈是不是睡过头了没有听见手机铃声。
在陆君先家门口敲门喊人, 里面只有金毛的嗷嗷叫声,并没有纪呈的回应。
两人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都说狗护主,金毛这么嗷嗷叫,怕不是纪呈在里面昏过去了之类的吧?
两个娃丝毫没想金毛是因为他们砸门才叫唤的, 只当纪呈有危险, 砸门砸得更用力了。
覃就啪啪啪地砸门, 喊着纪呈的名字,展松林左右看看,二楼阳台的门好像还开着一条缝隙,应该是为了透气没锁。
心里着急, 不知道纪呈在里面昏过去多久了,怕等不及喊人过来,展松林摩拳擦掌,跑到一旁的窗户边就要准备顺着往二楼爬。
“展松松你小心啊!”覃就吓了一跳, 不再拍门, 一边跑过去在展松林下面护住他, 一边打电话给自家哥哥让他想想办法。
展松林爬上了一楼的窗, 正准备艰难地去够二楼超大的阳台, 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了纪呈冷漠的声音。
“你们干嘛?”
两人一直以为纪呈还在屋里, 下意识地往阳台上看,却没有看到纪呈的人,这才茫然的往后看了一眼,就见纪呈穿着很单薄的一件羊毛衫,站在他们后面阴沉脸。
展松林:……
覃就:……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准备翻墙的小偷,正好被人看见,超级尴尬。
不过一瞬间的尴尬后,两人倒是松了口气,至少纪呈没事。
覃就伸着手,扒拉着展松林,护着他下来,两人才走到纪呈面前,尴尬地笑了笑。
“你去哪儿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呢,都准备爬阳台进去找你了。”
纪呈脸色依旧阴沉,和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差不多,丝毫没有一点温度。他动了动嘴,并没有说话,转身就去开门进屋了。
展松林和覃就对视一眼,完全摸不着头脑,可能是陆老师走了,纪呈心里不爽快?
被纪呈的低气压瘆到了,展松林和覃就也没再多问,小心翼翼的跟进去,就见金毛欢快地屁颠屁颠跟着纪呈上了楼。
两人没敢跟上去,像两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似的,乖乖在客厅沙发上坐好。
如今已是十一月底,天冷得很,纪呈刚才回来就穿了一件很薄的羊毛衫,展松林觉得不太对劲。
今天大家要出外景,早就说好了要多穿一点的,他和覃就甚至被大哥勒令穿上了薄款羽绒服。
正觉着奇怪,纪呈下来了,怀里抱着一只金光灿灿的小猪存钱罐。
展松林:……
覃就:……
“你缺钱用?我这里还有,你要吗?”覃就忙关心地问。
纪呈摸了摸存钱罐,摇了摇头,“你们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去拍摄,不会耽误太久的。”
这么说着,纪呈率先一步走出了门,又转身看他们,用眼神叫他们出去,他要锁门了。
展松林:……
覃就:……
覃就乖乖出去了,展松林走到门口,看着纪呈依旧衣着单薄,皱了皱眉,站在玄关处没出去。
“你就穿这么一件?今天很冷的,去添件衣服吧。”
纪呈面色难看,不太乐意的样子。
“你要是冻感冒了,心疼的不是我们,是陆老师,说不定陆老师还会很不高兴,觉得你居然这么大了连衣服都不知道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