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哪里敢和军主大人提这样的请求……”筱秀儿赶紧摇头。
平时她只是默默地担任军主府的私人医师罢了,甚至还可以从军主府领到俸禄,却是从来没有向楚云提出过任何的请求。
“你应该和军主大人关系不错啊,我也不是很想要尽快晋升,只是在和平的京城有些无聊,就像是《庄子》有云,朱泙漫学屠龙于支离益,殚千金之家,三年技成,而无所用其巧。我现在就是掌握屠龙之技的人,没有地方施展所学。”戈雅说道。
“我怎么会和军主大人关系不错……你什么时候都学会引经据典了!?”筱秀儿惊讶地看着戈雅。
刚刚离开夷洲的时候戈雅也就勉强会说汉语,并不会写汉字,更不要说引用《庄子》上的典故了。
“陆军讲武堂也不是完全都是排兵布阵或者体能课,也有很多文化课啊,想起来就让人抓狂。我现在已经学会写毛笔字和背诵不少的典籍了。你很难想象使用军队里严格的纪律来让你上文化课是怎样的痛苦,就是不想要记住都很困难。”戈雅心有余悸地说道。
余成在一旁听到自己的娘子在说文化课有多么辛苦,不禁苦笑,他们这一口子对于文化课都没有什么兴致,以后的儿女都不知道能不能够培养出一个知识分子。
无论是当护卫还是士官,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他们到来了笨港休整,还要打听戈雅和筱秀儿离开后的泰雅族的变迁。他们从当地的官吏那里打听到泰雅族不少孩童都主动到笨港的私塾中读书,还在城中建立了一座会馆供部落中的人在城中临时落脚,还有不少族人在夷洲的大农场和种植园中工作,不禁感慨泰雅部落和其他的高山族一样都开始融入了夷洲的经济体系之中,不再只是狩猎而已……实际上动物的毛皮生意量小,远比不上种植业。
“筱姑娘!”一个皮肤黝黑的士子在泰雅部落的会馆中撞见了筱秀儿和戈雅两人,犹豫了一会儿才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