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哈哈一笑,挺身而起,双掌齐挥,挡开上来抓他的几名少年,忽然窜到萧雨歇跟前,一掌击向萧雨歇头顶。
萧雨歇从小到大打过无数次架,经验颇丰,但那都是没有套路的厮打,他既没想到陆丰会突然向他袭击,而陆丰身法又实在太快,远不是在阳城击毙的那两个小喽啰能比拟的,他一时竟傻在那里,不知道闪避,也不知道格挡。
陆丰离萧雨歇又近,其他人想救他也已经来不及,众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有一声惊呼似乎传自张若鱼。
萧雨歇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击出一拳。
只听“啪”的一阵轻响,接着响起一声长长的惨呼,这声惨呼未息,又在远处想起了几声惨呼。
那声长长的惨呼仍在大厅里回荡,萧雨歇才发现并不是自己发出的。
萧雨歇摸了摸自己脑门,这刻才知道疼痛,虽然疼得他呲牙裂嘴,但似乎并无大碍,他又全身上下翻撩查看,也没有发现另有伤痕,终于长长吁了口气,心里开始想:“陆丰呢?”
只见陆丰远远被甩在七八丈之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整个陷了进去,恐怖骇人。
另有五人也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见动静。
萧雨歇那一拳力道何止千斤,陆丰被击飞不说,这五人惨遭殃及池鱼,跟着被撞倒。
屠洪天和张若鱼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和其他人一样都吃惊的看着地上这些人,又看着萧雨歇。
而萧雨歇同样惊骇莫名,他完全没想到几天时间,自己竟精进如斯。
一人伸手去探陆丰鼻息,已经没了气息。
屠洪天盯着他看了半晌,道:“本座眼拙,想不到萧副堂主小小年纪,居然身怀绝技。”
听他这话已存有戒备之意,萧雨歇灵光一闪,躬身说道:“属下该死!请教主赐我死罪!”
张若鱼笑道:“是陆丰袭击你在先,你只是出于自卫,在场的所有人亲眼目睹,他们的死本与你无关,萧副堂主何罪之有?”
萧雨歇满面痛苦悔恨之状:“回教主、夫人,属下请罪并非因陆丰之死,而是属下确实对教主和夫人隐瞒了一件事。请教主赐属下之罪!”
屠洪天面无表情,张若鱼瞧了他一眼,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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