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人板板,说的都是废话!”
面上则是无比诚恳的笑道:“教主不需如此,属下也不会像游香那样。属下对教主的忠心,难道教主还不相信么?”
屠洪天叹道:“本座相信。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本座之前不告诉你‘天花’为何物,并打算等你立功之后悄悄地给你解药,正是因为相信你。可是眼下出了游香一事,我说出来,是为了督促你,你不会怪本座吧?”
他在别人面前多是自称“本座”,在萧雨歇面前则一会儿自称“本座”,一会儿又称“我”,自然是既想保持应有的尊严,又不失“亲民”。
萧雨歇暗中一哂,老鬼在他身上倒下了不少功夫,道:“属下这条命都是教主的,属下怎敢责怪教主?”
屠洪天点头道:“圣钥一到手,本座就派人给你送去解药,无需担心。”
萧雨歇拱手道:“谢教主!”心中又骂:“他妈的!明知吃了毒药,老子还得装模作样感激他,什么道理?”
屠洪天却坦然得很,好像萧雨歇真该感谢他似的,又点了点头,道:“你说游香一定会交出来圣钥,何以见得?”
萧雨歇道:“是。游香既然混入宫中当起太后多年,试问谁要是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会不留念的呢?她会更加珍惜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教主不是也说游香知道后果么?不错,她现下成了皇太后,天底下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但教主岂是一般人?教主就好比如来佛主,她终是逃不过教主的五指山。”
张若鱼侧身抓住屠洪天的手臂,微笑道:“教主,萧雨歇这话甚是有理。是妾身不好,胡言乱语,叫教主忧心了。”
屠洪天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夫人哪里话?你哪点都好,我可从未责怪过你。”
张若鱼温柔笑道:“那是教主宠幸怜爱,所以我才会对自己未能替教主分忧,常自觉得对不住教主。”
屠洪天一手轻轻按住她抓住自己手臂的纤掌,目中尽显柔情蜜意,道:“怎么又说起这种话来?以后再也不许说。你只要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倒是教中事务让你操了不少心,是为夫对不住你。”
张若鱼俏脸上一边爬上了一朵红云,低下头,羞涩笑道:“教主,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还有人在,说这些话多不好意思。”
屠洪天一笑,瞧了萧雨歇一眼,道:“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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