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很大的罪?”
萧雨歇心中暗赞:“乌兰巴索只问为何夜闯王府,却不直接问为何行刺郭盛,看来他是有心帮咱们了。”眼珠一转,故意长长叹了口气,道:“这还不是全都为了殿下!”
乌兰巴索皱眉道:“为了我?”
萧雨歇道:“事到如今,我不能不说实话了。”
他故意沉吟片刻,看了容杏妃一眼,这才道:“其实是这样的,也不怕大家笑话,我这大师姐自与王子殿下相识以来,情根深种,才分别不到半天便老是逼问我殿下身在何处,可是殿下身份矜贵,去哪儿岂会向我汇报?再说都不曾给她说,我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萧雨歇又故意顿了顿,偷偷观察各人神情,乌兰巴索听了他这番言语,果然大为感动,深情地望着容杏妃。
萧雨歇心中不由大喜,郭盛等人却是大皱眉头。
萧雨歇又向容杏妃瞧了一眼,只见她羞红了脸,适时地垂下头去,并未露出马脚。
萧雨歇微微一笑,接着道:“大师姐对我很生气,非要拉着二师姐跟她出去打听殿下的消息,眼看天已经黑了,可是我如何劝都不听,好不容易打听到殿下在雍王府做客,想也不想便闯了进来。我见二人许久不回,不由担心,于是也跟着来了。这一切,正如殿下所说,是个误会。”向郭盛拱了拱手道:“我一看王爷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之人,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乌兰巴索正欲说话,郭木森抢先道:“擅闯王爷乃是死罪,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再者,你们要找王子殿下,怎么不大大方方叫人通传?这岂非说不过去?”
萧雨歇笑道:“这是她思念情切,满心只想给王子殿下一个惊喜,何况三更半夜的,门卫也未必肯通传。而我一来便见王府里灯火通明,听得官兵捉拿刺客,情知闹出事来,出于担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事实便是如此。”
郭木森“哼”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早早言明?这时再说,岂不是有亡羊补牢之嫌?”
萧雨歇苦笑道:“你们的人见人便喊捉拿刺客,大打出手,我们哪有机会言明?”
郭木森一时语塞,萧雨歇抓紧机会道:“敢问王爷议事和起居之所在什么地方?”
郭木森道:“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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