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看点指着旁边的学生。
“好像自从进了这个屋,嘴里就动个不停,但也不知道说什么。”
袁离和阴芸这才发现,那学生本来偶尔叨叨两下的嘴,现在却嘀咕个没完。
“同学…同学…你没事吧?”袁离轻轻推了两下学生,但依就像没有感觉一样。
“我给你的草编呢?”阴芸知道这样问于事无补,想通过别的方法找一些线索。
“这呢!”袁离从兜里拿出那个收纳袋放在茶几上。
“这都是哪来的?”袁离问道。
“这个是他同学给我的,说是他贷款前几天开始家里就给她邮草编,每天一个。昨天收到这个草编时…”
阴芸指了指同学手中的草编。
“他的表就不走字了,直到今天,去哪都拿着。”阴芸接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草编和表有关系?”袁离问道。
“两者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是他们家为什么给她邮草编才是我关心的。”阴芸香眉紧锁着说。
“你说的也是,就算他们家是卖这东西的,也不至于一天邮一个呀,更何况邮这个有什么用呢?让他卖了挣钱?那还不多邮点?”袁离习惯性的摸着左手的银镯子思索道。
“废话,那还不如直接邮钱多好!”阴芸反驳道。
“邮钱多俗,邮物不但可以让他勤工俭学,更能够时刻提醒家里是手艺人,要有手艺人的情操。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袁离若尤其是感慨万分的说。
“手艺人什么情操?”阴芸怒斥道。
“手艺人的情操就是,卖茶不要钱,等着人给赏钱!”一旁的看点慢声慢语的接茬儿道。
“呀,你不是傻了嘛!怎么接茬接的这么好?”袁离兴奋的看着看点。以为看点恢复了。可刚说完,看点就又直勾勾的看天花板去了。
“连他都觉得你说的有问题了。”阴芸接回话来。
袁离感受到了强烈的妇唱夫随,自觉敌众我寡只好忍了。
“行行行,我脑残,那你说为什么…”袁离无奈的说道,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饮料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阴芸白了一眼袁离,将茶几上的草编全都倒了出来。
“给你看你也不好好看。”阴芸不屑的说。
这么一倒袁离才发现,原来在袋子里面不止只有草编蚂蚱,还有草编虫卵、毛毛虫、和一些零碎的竹草叶。
“你看看,如果真的是手艺人,谁会编织卵?”阴芸怒斥道。
“是啊,确实没什么美感,反而挺麻人的。还有这些竹草叶的完整程度,也不像是从成品上掉落的…”袁离拿起几个成品和几个零落的草叶对比着。
“很像是一种进化的过程啊,难道说…”
袁离脑中整理着这些琐碎的思路,而旁边的看点却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起来。
“黑狗吞星,似真非真。”
“看点别捣乱,我这刚有点思路。”
“黑狗吞星,似真非真…”
看点就像没听到袁离说话一样,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
“什么黑狗吞星?我这想进化的事呢!”
不过再想想,黑狗吞星好像也很像自己在想的事。虽然是一种进化过程,但也可以理解为进化出来的新形态将原来的旧形态吞食了。
“似真非真?”袁离不自觉的也重复了一下看点的话。
正思索间,余光看到学生嘴动的频率已经不再是正常肌肉所能达到的频率。但却可以清楚的听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