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芸本想带着三人到古镇的一家意大利餐厅消费一把。但是看点实在是吃不惯西餐,再加上袁离也觉得这种高档餐厅肯定不让抽烟。便强烈建议去双图镇的大排档塞一把。正好也离学生的学校近。阴芸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反驳,只能从了两个人的意见。
开车的路上,袁离见学生显得格外拘束,说明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意识。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这一聊才发现,学生很健谈,并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内向。
同学名叫张帅,是双图镇科技大学的大二学生。虽然与三人并不熟识,但经过了一场骇人听闻的经历后,也知道身边的三个人是在帮助自己。面对这种教科书里永远不可能解释的怪现象,他也只能依靠这三个人了。
“什么时候收到的麻绳?”袁离看着窗外,尽量温柔的问道。
前排的阴芸和看点对这事也很关心,所以也默默的竖起了耳朵。
“就在今天上午,碰到这个姐姐前不久。”张帅看着手中的麻绳说道。
“你们家是做手工编织生意的?”袁离直奔主题问道。
“不是,我们家是农民。爹娘没有这手艺,一辈子就会种地。”学生低着头,一股强烈的自卑感贯穿短短话语的每一个字中。
而对于袁离来说,草编麻绳才是关键。所以没有注意到学生的反应。
“那这些草编不是你父母邮给你的吗?”
“是,有半个多月了,天天都能收到一个。”
“你没有打电话问你家人这是什么意思吗?”袁离问道。
“有打电话,但是一说到这,他们就说忙。电话就挂断了。”学生无奈的说。
挂断?天下父母心啊。只听说过孩子挂父母电话的,很少听父母挂孩子电话的。面前的学生如果不是捡来的,那就一定是有事。
“你爹妈平时对你好吗?”袁离希望能够证明一下学生的血缘是没有问题。
“恩,虽然家里穷。但是不曾亏待我…”说到这,学生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什么好东西都放起来给我留着,即便放坏了,也等着我回家吃。”学生哽咽起来。
袁离见状,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了学生,没有再问。希望能让学生自己缓和一下情绪,车里瞬间变得安静起来,只有学生的哽咽声。
看点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尴尬局面,是他们家的一个小伙计打的。
“什么?手表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好我知道了。”几句话看点挂断了电话。扭过身子对袁离说道。
“手表又开始走字了。”
“什么时候?”袁离问道。
其实就算不问,袁离也基本上知道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走的,只是想确定一下时间而已。
“就在一小时前…”看点等着大眼睛,示意袁离肯定和学生的异念侵袭有关系。
袁离点点头,向学生要了手机号码。
“小帅,以后天天去我那喝碗茶。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旁边的看点听了这话,连连摇头。赞叹袁离的话语间滴水不漏,而带着一种震慑。
“…”学生呆呆的看着袁离,心里也明白除了喝茶以外自己肯定是碰上什么大事了。没有出声儿,只是点了点头。
说话间,车子停到了大排档门口。
这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烧烤大排档,空气中充满着低廉的焦炭和啤酒花的混合味。
四人下车,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阴芸拿餐巾纸擦了半天椅子说道。
“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