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弘惊讶的看着苏如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小妹,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这气总不能白受,总不能让傅锦兮看了笑话。”苏弘依旧愤怒道。
苏如意瞥了自己这个有勇无谋的兄长,脸色微紧
“你先前说是因为奶奶才着急回来的,奶奶你昨日不是看过了,今日为何还这般匆忙的跑进来,今日当是你在二皇子府值班才是。”苏如意瞧着苏弘疑惑道。
苏弘转过来看着苏如意
“不是你差人来告诉我奶奶病危了让我即刻回府的吗?”苏弘瞧着苏如意道。
苏如意面色阴沉,
“我何时遣人去请过兄长,奶奶现在还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兄长莫不是糊涂了!”
苏弘看着傅锦兮,眉头狠狠的蹙起
“是前门的告诉我,一个自称是你派来的小厮,传话让我赶紧回府,说是奶奶她、、”苏弘说着说着忽然就想明白了什么
“可恶,是有人耍了我!”
苏如意垂下的宽大袖袍中的手也紧紧的攥了起来,她想着前后发生的这些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傅锦兮此时正和岑蝶衣坐在花厅中,岑蝶衣环视花厅一圈,里面空空荡荡居然连个炭火盆子也没有,没想到这老夫人居然将傅锦兮苛责到了这个地步。
“锦兮,不若你随着我回皇子府小住几日可行,等傅穆将军回府,我再将你送回来。”岑蝶衣看着傅锦兮苍白消瘦的小脸道,她是不讨厌傅锦兮的,虽说现在还没有多大的喜欢,可是亲近她总是没有坏处。
傅锦兮却是笑笑着摇头
“锦兮多谢娘娘关心,只是老夫人近日将掌家之权交给了锦兮,锦兮手头的事还忙完,怕是不能离开的。”
岑蝶衣听着傅锦兮的话,也觉得在理便也未曾多想,却是可惜道
“你若是能过去陪我,我院子里便也能多个知心的人儿多说说话了,整日困在院中,若不是这次你派人去邀请我过来,我只怕都要闷死了。”岑蝶衣道。
傅锦兮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皇子府的侧妃,一个想要往更高的位置上爬的人怎么会觉得无聊,她这次能邀请她过来,她自己只怕也是想要拉住傅府这根树枝,可是不管怎么样,她既然决定帮德妃娘娘,帮大皇子,她便也不在乎是谁在利用了谁的名头,她们都是彼此彼此罢了。
“娘娘说笑了,不是还有大皇子陪着吗,怎会觉着无聊。”傅锦兮笑道。
“丫头,你不是也想嫁人了吧,哈哈哈。”岑蝶衣开始打趣着傅锦兮的道。
傅锦兮却似害羞般垂下眼帘,嗔怪道
“娘娘总喜欢拿锦兮打趣。”傅锦兮的脸垂下便隐在了暗处,冷冷的嘴角勾起,她怎么会嫁出去?她要嫁的那个人能不能活着到他们成亲之时还犹未可知呢!
京城风寒,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自是都在房间里靠着炭火盆子,在暖暖的房间内,品茶闲话,而穷困些的人家,却是连将身上包裹的严实都是问题,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寒门之中只能燃起满是烟的木炭,而富贵人家的炭火皆是上等特质的,没有一点的烟尘出来,而外表装饰大气的云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母亲,点上炭火吧,您这般,孩儿看着心里有愧。”云子傲看着躺在床上的云母道。
云母却转过脸看着坐在一旁的云子傲笑着摇头
“无妨,再等几日便是,现在府中的银钱不够,若是再点了炭火,这个大寿咱们拿什么过。”云母说着说着便咳了起来,她素年郁积于心,所以一到天寒之时便咳嗽不止,每次都是直到厉害了才让人去买了几服药回来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