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穆微微摇头
“我只不过是怕这玉落入了歹人的手里,淳衍,你也应该知道此玉的重要。”傅穆叹息了一声才转头看着东方淳衍.
东方淳衍颔首轻笑
“岳父放心,此玉淳衍定然好生看管,不会叫它落入了别人之手。”东方淳衍轻笑着,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玉佩,眼神微动。
淑妃暴毙的消息是突然传来的,让傅锦兮也惊讶了一下,这件事并不是她做的,虽然她恨淑妃,可是却从未想过要杀她,她要杀的,只是萧朔而以,不过淑妃身子素来康健,她记得上次瞧见她之时,她还是面色红润,定然不会是生了什么大病。
傅锦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到底是谁要了淑妃的命,这个关头要了淑妃的命又能做何?
傅锦兮不解,只能打发了豆风豆雨出去打探具体的消息,淑妃的死让她总觉得这场皇位的角逐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在里面。
今日的天色似乎更加的暗沉,绵绵的春雨不断地落着,落在城门,落在人心。
萧朔赶到皇宫的时候,便是连丧礼也没有,一口棺材,几只白烛,寥寥几个宫人。
萧朔胸口的伤还在扯痛着,隐隐觉着有热热的液体从胸口流出来浸湿了衣裳,微白的脸上如死灰一般的沉寂
“见过二皇子。”宫人见萧朔过来,赶忙起身行礼。
萧朔似是没听到一般,看着前面这口棺材,冷硬的嘴角也抿起
“为何没有大葬。”萧麒只是问着大葬之事,却没有问淑妃的死因,是因为他对于淑妃的死早已心知肚明,可是他却不愿相信,到了最后便是一场葬礼没有。
宫人瑟瑟的缩着脖子
“回二皇子,是因为皇上说自己这几日身子乏沉,不能再教宫里沾了晦气,所以便只吩咐简单葬了。”宫人说完了也不敢抬头看萧朔。
萧朔冷硬的嘴角忽然就勾了起来,堂堂一国皇妃,不明不白的死了,不但没有人去纠结原因,便是一场该有的葬礼也没有,只是一口薄棺,几只白烛,两个宫人。
萧朔在淑妃的宫里守了一天一夜,跪在灵柩前不声不响,不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跪着,直到第二天才扶着棺材葬入了皇家陵园的侧园,那个地方只是低等的妃嫔所居住的地方。
出人意料的,萧朔没有丝毫的反抗,从头至尾都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淑妃过世之后,他便将自己关在了二皇子府中,一关十来天,没有半点的声响。
京城似乎也安静了下来,皇上身子未好任旧在宫中歇着,也不上早朝,萧朔将自己关在府内不出半点声响,只有萧麒,每日会进了宫中替皇上看折子,打理朝政,所有人都知道,似乎这太子人选已定,而二皇子成了败者。但是就算京城中各种的流言传出,那榻上的皇帝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每日都是在吃药歇息,偶尔下下棋说说话,一切宁静的就像一碗平静的水没有丝毫波澜,可是众人都知道,一旦波澜泛起,将倾覆了整个江山。
傅锦兮还在揣度着皇上的心思,可是这几日萧玉墨却似乎得了自由般每日也能出了宫来了,许是没了淑妃日日看着,德妃也骄纵于她,她便也得了自由了,这次出来,面色也比上次傅锦兮见到她时要好了很多。
“公主今日怎的得空了。”傅锦兮轻笑,却是煮了一壶清茶,悠悠倒在了萧玉墨的杯子里。
萧玉墨笑着,可是脸上似乎也还有些忧色
“锦兮,你说千里他还会来萧国吗?”
傅锦兮抬眼瞥了一眼萧玉墨,看着她峨眉紧蹙的模样,知道她是女儿家心思泛滥了,只是千里这人,既然是太子,只怕席云国那边的皇位之争也不会比这边的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