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来吧。”
容花颔首福身这才离开,萧政被勾起了食欲,也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过去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美食应该一做好就放进嘴里,也莫要教这风也馋了嘴把最好的味儿给勾去了。
傅锦兮看着萧政圆圆鼓鼓的身子,淡淡笑着,这个小皇子对于吃的东西倒是一套一套的。
“公主且坐。”傅锦兮回眼瞧着萧玉墨。
萧玉墨却瘪着嘴
“锦兮,我也想嫁人了。”萧玉墨将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只留下她和傅锦兮两人。
傅锦兮眉梢微挑
“公主若是想嫁人且让皇上下了圣旨选了驸马就好。”
萧玉墨却摇头
“不是,我是想嫁人,不是想招驸马。”萧玉墨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傅锦兮。
傅锦兮却是不语。她哪里是不知道萧玉墨的心思,只是手下的墨笔不停,任旧添画着。
萧玉墨看傅锦兮不理自己,以为是没戏了,颓丧的往后一靠,拿手撑着下巴也不说话了,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傅锦兮瞟了一眼萧玉墨,停下手中的墨笔,却是将画好的画用薄纸吸干了墨水,小心的吹了吹,才卷起来拿给了萧玉墨
“公主且莫着急,萧国发生大事,各国都会来了使臣的,千里是太子,便是新皇登基,也是可以过来的。”
萧玉墨愕然的看着傅锦兮,她知道傅锦兮嘴里说的大事是什么,旧皇甍逝,新皇登基,此等大事周国皆会来使臣恭贺新皇登基,此时来的不是各国的重要的皇子便是储君亦或国君。到那时候,千里也定然是过来的吧,毕竟新皇登基,各个国家之间都需要重新联盟,她虽然不是特别懂这些所谓的政治,可是这些基本的东西她还是知道,只不过现在知道了之后,她也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欣喜。
萧玉墨接过傅锦兮手里的画没有马上打开,只是拿在手里,也不说话,便是这样一直沉默着。
傅锦兮知道萧玉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只将茶水泡好放在萧玉墨面前
“玉墨,人生便如这茶水,泡的芬芳了,总也是要失去些东西,比如原来嫩绿喜人的茶叶,比如原来澄澈明净的白水,只是茶水若是不经过沸水浸泡,百炼其身,何来如今的从容淡雅,人生哪个不苦,这茶也苦,可是只有尝过了苦,也才能回味出这平淡茶水里的甘甜。”
萧玉墨低着头,过了半晌才慢慢颔首
“锦兮,我明白了。”萧玉墨抬头,嘴边虽是带着笑意,可是脸上却已经满是泪水。
傅锦兮淡然,看着萧玉墨带着萧政一起离开,心中也是微微叹息,正如方才说的,每一次的成长都是如此的辛苦,不管是她,玉墨还是其他人,可是也正是因为她苦过,所以她现在更加珍惜和感激身边有淳衍,有爹爹,还有容花。
傅穆是第二天收拾了东西离开的,傅锦兮想也许番王从一来这京城就该是察觉出了什么,所以也就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愿意卷入这一场即将到来的纷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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