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气的想骂娘,几乎被这个独孤乾泽逼到发疯
“太子,奴才救了您,您要不也看着赏奴才些个?”虽然生气,但是凌花的脑袋里却开始盘算着什么。
独孤乾泽看着凌花的模样,也不拒绝
“你说,你想要什么?荣华富贵,还是至上的权利?”他倒是希望凌花能说她想要荣华富贵亦或是权利。
凌花笑着摆摆手
“太子,奴才不贪心,您就看着给奴才一块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令牌如何?”凌花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独孤乾泽面上的笑意冷下来,还是要走吗?
“换一个。”
“那三次的如何,随意进出三次?”凌花继续道,不过看着独孤乾泽越来越臭的脸,马上又改口
“一次,就一次怎么样?”
“本宫累了,要歇息。”独孤乾泽不再理凌花,径直闭上了眼睛,被子里的手却紧紧攥了起来。
凌花压抑着咆哮的冲动,她何时受过这种气,简直气死她了。
凌花忍着声音开始发疯,却不知身后的独孤乾泽看着她这般的样子倒是温暖的扬起了笑意。
也许是药效的缘故,独孤乾泽并没有坚持多久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许是郁结于心,再加上寒气入体所以这一次的感冒才会来的这么强烈。
终归不放心,独孤乾泽并未曾睡多久便醒来了
“来人。”左右看了下,并无凌花的身影,独孤乾泽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因为之前已经吃过药,所以现在倒觉得身子好了许多。
独孤乾泽起身来,自己拿了外袍披上,看到有人进来,心中喜了一下,可是旋即却发现并不是凌花
“小凌子呢?”独孤乾泽心里恐慌着,难道她还是走了吗。
“回太子,小凌子说您吩咐他出去办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了。”那小太监怯怯道。
独孤乾泽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走到外堂内的椅子上坐着,谁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凌花丛外面回来都已经是半夜了,好不容易才查到了独孤忆墨的消息,不过这皇宫里的大内侍卫还真难躲,累死了都。
凌花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本以为所有人都已经歇下了,便也推开了房门打算去里面寻个地方歇歇,可是才小心翼翼的关好房门,一回身,便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了。
“去做什么了?”
凌花这才看清里边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个人。
“奴才见过太子。”凌花无奈的跪下行礼,心里对自己的膝盖都说了上万句的对不起了。
独孤乾泽不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凌花,只点着几盏蜡烛的房间里,也只有独孤乾泽和凌花。就在凌花以为独孤乾泽哑巴了的时候,他却淡淡开口
“歇着吧。”没有多余的一个字,独孤乾泽转身进了里间便躺下歇着了。
凌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多想,她实在已经累的紧了,但是她来这儿还不久,没有准备床铺给她,独孤乾泽又吩咐不许离开他身边半步,她便也只得在独孤乾泽的床边寻了处可以靠着的地方,坐下打算将就一夜了,没过多久凌花便睡了过去,只是床上的人却睁开了眼睛,微微叹息。
凌花朦胧中只知道身边有一道暖暖的东西,身子不自觉的就攀了上去,似乎还听到了独孤乾泽的笑声,没有多想,她现在只想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凌花懒懒的撑了个懒腰,却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床上,而且这床铺她也很熟悉,独孤乾泽的!
凌花丛床上惊起,只发现周围已经不见了独孤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