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跑到了厕所,脱下裤子就方便起来。卧槽,爽,真特么爽,我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舒张。正常人拉屎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的这是人天生的一种本能,我想没有谁拉屎时候东张西望大张旗鼓的吧,我也一样,在那低着头看蚂蚁。
看我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因为在我面前有几双鞋,一动不动的在这半天了都没走。就算尿不尽这会儿也该尿完了啊?我就抬头一看,哎呦这一看可把我吓够呛。
王山正和他几个狐朋狗友在那看着我呢。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心想这下算是栽了,别说和人家干了,这他妈跑都没法跑,我裤子还没提上来呢。我寻思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低个头认个错把眼前过去再说。
我摆了个贱笑,说:“王哥,我”还没等我说完,王山就直接给了我一巴掌“谁特么是你哥?啊?谁是你哥?”一边说我还一边使劲摁着我的头。
“你是我哥,你是我哥”我吓得赶忙答应。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要是整不好掉下去那可真就成了遗臭万年啦。
我现在特别难受,我不得劲儿,我一方面要掌握平衡,另一方面还得用力顶着王山的手,不让他把我摁倒坑里去。我现在已经快撑不住了,我现在就相当于做到了那个坑上了一样。
吓的我忙说:“山哥,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只要别打我,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他笑嘻嘻的问。
“做什么都行”
那好,来,你过来,来”说着他走到了厕所另一边。我赶忙擦干净屁股,跟他过去。
“山哥,你要我做什么?”
王山没说我,只是解开了裤带。我有一瞬间以为他是不是想做那种事,竟然好那口儿。我不管他怎么想,我是不会干那种事儿的,我宁可他打死我。可后来我发现我似乎想多了,他脱下裤子啥也没说,只是在那里撒尿。可能是因为刚尿完,所以这回没尿几滴就完了。
这时候我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我总觉得这个情景好熟悉,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羞辱方式,只是羞辱的人换了而已。
我强忍着心里的火,用尽量卑躬屈膝的语气和他说:山哥,兄弟我也知道错了,您看这回能不能饶兄弟一回?
这比笑笑:“饶你,你他妈算老几啊,我看你也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咋滴,轻车熟路啊,原来是不是总干这事儿啊?哈哈哈”说完就在那自顾自的笑,他那帮狐朋狗友也和他一起笑。
我这时候反而平静了,我突然觉得没什么了,因为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他们打一顿,但今天的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我很平静和对着王山说我是不可能喝尿的,我宁可让你们打死我,不过你们最好可以一次打残了我,要不然你指定后悔你妈把你生出来。
王山听完我这话当时就怒了,直接上来给我一巴掌,踢了我一脚。“曹尼玛的,你有骨气了啊?牛逼,和我这装大哥,卧槽,好吧,成全你,给我干他。”说完就和他那帮兄弟一拥而上。
我指定不能干楞着让他们打我啊,这种事儿我有经验,这时候你不能慌,看着谁打谁,那样的话你谁都打不着,你就得可着一个揍,往死里揍。
混乱之中我也不知道我该选谁了,反正就随手抓着一个头发比较长的的人,一直用拳头打他,不过毕竟他们人实在太多了,我没打几下就被他们干倒在地上。我蜷缩着身子,尽量保护好自己的重要部位。
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第一节课了。语文,我们班主任,那个中年大汉的课。我刚一推开门,同学们的眼光都“刷”的一下看向了我,我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