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地告诉你绝对不能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给蒙蔽了双眼。
耳机婷听了我的话“噗嗤”一声就笑了,说我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总扯淡。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然后她又说今天方博找她的时候对她说什么你不用再等着你老公了,因为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她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哎呀我去,原来这小子在这等着我那。这回知道为啥挨揍了,估计就是这小子搞得鬼。本来还没想到他身上,可听了耳机婷的话,又联想到昨天挨得打,八九不离十了。我有点后悔了,我觉得昨天还是打的轻。
电话那头的耳机婷好像察觉到了我在走神,问我想什么呢?我说还能想什么,想你呗,每次想你都会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耳机婷立刻在电话那头说:打住打住,哎呀肉麻死了,你咋这么不害臊呢?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开玩笑,我这种爱面子薄脸皮的人可再说不出口第二遍,然后我就又对她说了一遍。
顷刻间电话那头传来了“咯咯”的笑声,听着她的笑,我觉得很甜蜜。
光阴似箭,眨眼之间就到了要放寒假的时候。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和张亮也通过多方渠道,大概摸清了李强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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