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一如往常,嘈杂热闹,劝酒声,喝喊声,连绵不绝,每当有人喝醉,总有人会抓这个机会狠狠继续灌他一顿,不停的嘲讽着他。
海山托着脑袋,低着头听着平时寡言少语,而此时滔滔不绝一本正经的开导着他的云笑天,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想通了,也许没有。
但无论是想通与否,事实如此,他也不会有任何办法改变,他只能选择接受。
理由或者借口是什么,有没有道理,对于他而言也许并不重要。
他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一个让自己接受现实的理由。
“天哥,你以前经常失恋吗?”
海山突然抬起头,看着身边耐心的滔滔不绝着的云笑天,好奇而小心的试探着问道。
云笑天苦笑,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经常失恋,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种东西。”
“算了,你要是不方便说也没什么,哎,看起来我们也是同病相怜啊,天哥。”
海山搭着云笑天的肩膀,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起他来。
“什么跟什么嘛!我可没失过恋,我可是一条陈年老光棍,怎么可能会失恋呢?这种事才不会和我有关系,你瞎想些什么啊!”
云笑天推开海山的胳膊,非常无奈,完全没想到海山竟然会这么想。
他继续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是一个叫什么艾尔萨基的诗人写的,我只是背给你听而已。你可别瞎想,我可是个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光棍。”
海山并没有相信云笑天的说辞。
那个叫什么艾尔萨基的诗人,他在学校上课也知道,他怎么就不知道,他说过这些东西。
他可是个浪漫的星空流浪诗人,写的都是壮阔的宇宙景观和惨烈的种族大战,这种扭扭捏捏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艾尔萨基写的呢?
海山只当是云笑天不好意思承认,毕竟他比自己要大上几岁,失恋的次数多那么几次,也是正常的。
“我懂的,天哥。”
“你不用说了。”
云笑天摇头苦笑,也不解释。
可在海山看来,天哥一定是历经了情场上的风雨,现在不堪回首,独自落寞,忧郁而又悲伤。
在他看来,此时的天哥,明暗不定的红蓝绿的灯光下,充满了历经沧桑的憔悴,无奈的苦笑,是对这个世界的不屑,迷人帅气,让他崇拜的五体投地。
云笑天看着海山,非常无辜,非常无奈,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海山已经认定了这件事。
他抬起头,觉得今天等得格外的久,在吧台上,寻找着迟迟不来的老赵,和“冥河之心”。
老赵很配合,云笑天一抬头,他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两杯就算是我请你们了,免费的。”
老赵觉得自己在云笑天身上赚了不少,再加上今天听了一场挺有趣的戏,心情不错。
“不用了,你也是做生意的,钱还是要给的。”
云笑天掏出晶币递给老赵。
“有人给钱怎么能不收呢?那我就收下了。”
老赵可没有功夫和小屁孩耍什么嘴皮子,钱都递到自己的面前了,不收起来,岂不是是个白痴。
伸手就要去接。
可就在这时,云笑天手上的晶币,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就被人给抢走了。
老赵呆了,他已经忘记了,这一带到底有多久没有人敢冒犯他,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