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进击的小辣椒
对于纽约又被反派炸了的事，纽约新闻社优先进行了报道。
——报纸开头是哥谭的黑暗骑士飞翔的图片，旁边注明大字“蝙蝠侠惊现纽约大战”。
底下是采访的“他真帅，我看到了他的腹肌”、“虽然他总是不高兴脸，但见到他真让我惊喜”，最后红字突出“蝙蝠侠人气超过钢铁侠，成为新一代男神”。
第二版则是“好邻居蜘蛛侠再次拯救市民”，第三版才是“复仇者纽约大战的胜利”……
托尼斯塔克摆着一张不高兴脸把报纸丢的远远的，生气问贾维斯：“贾维斯！查一下蝙蝠侠为什么来纽约！”
史蒂夫听见后立刻蹭过去友情劝说：“嘿托尼别这样，蝙蝠侠帮了我们不是吗？我们是为了同一个愿望在努力，我们都希望世界更好……你不应该去追踪他的，那是他的隐私BALABALA……”
托尼不胜其烦闭眼装死，显然被磨得懒得争了：“好的队长我知道了，对了你不去尝尝早餐吗？弗瑞新征来的。”
史蒂夫显然不甘心被转移话题，但他还是先问了另一个问题：“新来的？之前的呢？”
托尼斯塔克把报纸捞起来往脸上一覆，被盖住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上次纽约大战我们的大厦被轰穿墙了，他被吓到咯，走了。”
围观的阿尔托莉雅歉意低头：“抱歉，我力量用太强了。”
“……”
阿尔托莉雅迷茫地看着突然安静的两人，半晌史蒂夫干巴巴说了句“没事。”
托尼啪地把手按在脸上的报纸上攥起拳头，听上去他似乎更不高兴了，他低低地抱怨了一声，史蒂夫刚好听见：“传说真真实……亚瑟王不懂人心。”
史蒂夫沉默了一下，想想还是别揭发小伙伴比较好，只是不知道阿尔托莉雅有没有听见——
阿尔托莉雅瞬间笑的阳光灿烂：“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强。”
……肯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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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其实挺怀念的。
这样子，本身持有的观念不同，但是会互相迁就，互相信任，看似不合地嬉笑打闹……
可是，那一切在格尼薇儿和兰斯洛特的恋情被发现时就消失了。
第一骑士的远离，然后是和刚才托尼斯塔克一样的“亚瑟王不懂人心”……
阿尔托莉雅不明白他们渴望自己明白什么，她一直按照自己所理想中的走。
“我看到许多人在笑着，所以我觉得那一定没错。”
因此，她努力按照自己看到的“未来里正确的地方”去做，并不断给予改进。她尽可能地避免所有错误的地方，可是最后终局依旧没有什么不同。
——不，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还是有不同的。
譬如梅林没有彻底放弃她，他的离开是因为没能及时处理好他的爱情(阿尔托莉雅在此时已经完全被《亚瑟王传奇》误导了)；摩根也没有背叛她，她一直努力帮助自己……
所以她才不懂莫德雷德为什么要反叛。
阿尔托莉雅自认一直把莫德雷德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虽然莫德雷德比她还高，外表看起来两人差不多的大——她给予了莫德雷德所有关爱，压下舆论，帮助莫德雷德在圆桌骑士中建立威信，拥有朋友，甚至明确告诉他“你是我的继承人，只是你还不够好，再努力一点就行。”
……这样子，莫德雷德又是为了什么？
到最后，自己连命也没了，死前拼命想要杀死自己，还有他说的话……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