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正如他所知道的那样,在这之后的几天由比滨一直都没有出现在侍奉部中,从雪之下的口中也是得知这几天的午休时间由比滨也没有在侍奉部的活动室中和她一起度过和用餐。
就这样一个星期就要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周五。
他发现,比企谷有时不会来,但是每到周五的这一天从来不会缺席过,也不知这是巧合还是他的强迫症。
天气越发炎热起来,在星期三那天的时候雪之下就换上了学校制定的夏季无袖浅蓝色薄毛衣,里面仍是穿着白色的衬衫。
对于无袖的衣服他谈不上讨厌,但也不能说喜欢。不过看着雪之下的穿着,他忽然发现还是很吸引人的。
不过大夏天的,为什么制定的是毛衣呢,虽然很薄,但也是毛衣啊。
“好。”
比企谷走进教室,看到她们两个又已经到场了,简单礼仪的打了下招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顺便拿出从妹妹小町那拿来的少女漫画。
“什么啊,是比企谷君啊。”发现推开门的不是由比滨结衣,雪之下发出轻轻的叹息,把目光收了回来。
“我说,能不能不要发出这种遗憾的声音,这比若无其事的无视人更加伤人啊。”比企谷一副不爽的样子看着雪之下回击道。
“刚才是下意识的以为会是由比滨同学的,请别在意。”雪之下露出恶魔的微笑解释着,虽然很美,却很无情。
“今天都周五了,由比滨一星期没有来侍奉部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明知故问。
“是呢,知道怎么了吗,昨天是家里有事,前天是去动物诊所检查......”雪之下拿出手机翻着由比滨这几天发过来的邮件,“今天的邮件也发过来了,今天也不来了。”
看到手机里新收到的信息,雪之下比平时更显急促的动作阅读了它。
其实他们也都知道,想要让由比滨来,只要雪之下问她一下,以由比滨的性格就算她不想来也会来的,所以至始至终雪之下没有去找她,强迫别人做出的选折并不是她所认可的。
人在忧虑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表现的,有的是越忧虑越烦躁,有的则是一言不发,也有的会有明显的动作出来。因为心里的担忧,怕她不会再来侍奉部了,所以雪之下的手无意识的抚着胸口要拽住胸前的衣服一样。
在雪之下的穷追不舍之下,比企谷倒是承认了和由比滨发生了点事情,“差不多是分歧那样的感觉吧。”
之后比企谷和雪之下的说了一些话,竹下冰见全程都听到了,但就是关键的地方没有一句是听懂的。
所以,到了现在我仍连她说的话都没法理解吗?看着比企谷和她却能顺畅的交流着,他所建立起来的信心动摇了。
人与人间的交流并不只是靠着语言,有时候在一起时的感觉比语言更加有效率,但语言却是不可或缺的,如果连这最基本的前提都失去了,那就危险了。
“不过也会因为一些细碎的事情就建立起来了哟,雪之下。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在他发着呆的时候门被突然的打开,平塚静穿着她那往常的白色风衣接着雪之下的话,说着帅气的台词走了进来。
“哟,竹下啊,你露出一副失落伤心的表情,是因为我的到来吗?”环视了教室一圈的平塚静,开着玩笑的语气。
“如果我回答是会怎么样?”收起心中的失落感和不安,又变成一副笑脸的模样,不让他人轻易的看到他的内心。
“真是的,才17岁呢,就心事重重的样子,那我不得很累吗。”平塚静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好像感慨着什么的语气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