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自己手臂的姿势面向雪之下趴在那的,所以所看到的景色也是让他有点纠结,想就这样又有点心虚。
“这更证明你确定我在外面了,居然藏到现在才说,还让我站了那么久,真恶劣。”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发现偷听了心虚还是另外的心虚,竹下冰见坐直了身体,希望以此来寻求一些表面因素所带来的勇气。
“是呢,性格这么恶劣的我,竹下君却……”雪之下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话头,没有再说下去,且移开了视线。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水壶所烧的水适时的响起了烧开时的滚烫汽笛声,竹下冰见起身,接着拿起水壶泡往已经事先准备好的茶壶中倒着开水。
至于雪之下没有说完的话语,他也听到了,却没有抓住的穷追不舍,换成平时,倒也没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他还是觉得不要老是纠结这个了。让她承受着选举的压力再有自己这不分场合时机的“告白”,真的不是很好。
真正有魅力的人,不分男女,是能做到分清场合和时机,不将自己变成只会胡搅蛮缠的人。
一口热茶入腹,不像仅仅只是因为红茶的原因,扫清了所有的困意,人也焕发出了新的精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培养起的默契,两人很多事情的交流和讨论都不在侍奉部中,在这,他和雪之下就只是单纯的在这样的一个距离里看着书。
随着时间流逝,空气中渐渐的有了一层寒意,斜阳也穿上了晚妆,侍奉部外面的喧闹场景也淡了。
“今天,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了。”放下手中的书本,竹下冰见先是看了眼雪之下,接着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是昏昏沉沉,而比企谷的身影到现在还是没有出现,而由比滨,可能是在做他的思想工作所以也没来吧。
至于运气不好变成更像是主谋刚好插进了雪之下的意志事件中的一色彩羽,也没有出现,虽然昨天也没有约定好今天她就必须来。
雪之下在他的话落将视线从那下一秒淘来的书上移开,看着侍奉部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最后什么也没说。
轻轻的合上了手中的文库本,她也看向了窗外。
昏暗的天空,一群南飞的候鸟正慢慢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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