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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觉得奥里亚还她毕竟才十三岁,可我们谁都无法否认她有着较为成熟的思想。”

“但是,我原本以为,再怎么说,谈及爱情这些事,总还是有些太早了,但”她说不下去了,困惑地轻轻皱起眉头,继而变成了一个失落的表情。

“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卡列宁说,他放缓了脚步,嗓音合着初夏晚上的风,像是带了一丝暑气的热度。

“身份,还有,不确定性。”

“不确定性?”安娜问。

“我知道你可能怀疑过,虽然没去证实,但奥里亚小姐的身体并不好。”

安娜对此叹了口气:“你是对的,我确实想过。”她之前原以为那些成熟还有优雅和缓的动作是因为刻意地学习,但后来才发现,那个小姑娘时而苍白的脸色,还有阴冷天手指的冰冷,肯定不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优雅。

她复而又抬起头,神色有些迷茫:“高曼先生本应该有一笔富足的存款的,他可以把店面开得更大。他那么高傲的人,明明是最不屑去为一些人做衣服,但又的确这么做了。”

她喃喃道:“就不能帮帮她吗?”

“帮?”卡列宁重复了一遍,然后平静道:“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

是啊,安娜垂下头。

如果高曼先生不是这么骄傲的人,如果奥里亚的确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如果普罗多夫先生不是这么珍爱那个孩子。

“我们都知道,就连普罗多夫先生自己也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爱情。毕竟,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事儿。”

“普罗霍夫先生的身份,还有贫穷这一点的确是高曼先生需要考虑的问题,但更大的则是,这份爱慕的不确定性。”

卡列宁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道出一个令人无法反驳的真相:

“奥里亚小姐需要一个富足的家庭,一份比爱情更可靠的保障。”

卡列宁说的话安娜不是不能理解,她甚至明白,这中间根本没有逼迫的成分。她知道,如果奥里亚不愿意,那两个男人绝对不会勉强她,她也知道,那两个人甚至可能希望她不愿意呢。

但奥里亚是个多么成熟的女孩儿啊,她把自己的命运看得这么坦然,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去违抗它们。

她曾经在后院里为高曼先生整理那些画稿,还有为普罗霍夫缝补被勾坏的帽子时,神情和动作都是那么的恬静。

她就像是,任命运在她那苍白和脆弱的躯体上作画,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它们。

“她还是个孩子呀”她轻声念叨。

“不是马上结婚,只是订婚。”卡列宁说。他在那之后用他可以动用的渠道收集了一些信息。他知道安娜会关心这些。

“时机。”卡列宁有些不忍心地说道,“时机并不总是那么恰好的。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如此。”

他指的是,高曼先生他们能遇到一个适合奥里亚的人这事儿。或早或晚,那总会发生的。

人们当然会祈祷,在最好的时机遇到一生中的伴侣,可机遇总是可遇而不可求。平凡人经不起等待,比起去期待接下来的麦穗,他们更倾向于牢牢地把握住能遇到的最好的那一个。

“我明白。”安娜说,抬起双眼,有些忧伤地笑了一下。

“爱情对每个人都很重要,可人的一生中,随着际遇的不同,每个人觉得最重要的就不一定都是爱情了。特别是,在这个地方。”

“人的不幸不是由于上帝给他的东西太少,而是由于不满足。”卡列宁低声说,他在告诉安娜一个事实。

“那是一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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