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就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愉快的心情。
“我的语法课结束了。”
一个柔软的嗓音响起,伴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大约**岁大的男孩儿,和同龄人相比,他已经算是一个高个子了。虽然瘦,看起来却非常健康。
“它要完成了是吗?”男孩儿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他快步走过来,几乎像是小鹿一样轻快地蹦了几下,然后他坐在阿布拉姆的面前,双腿盘起来,大大的眼睛里几乎有着敬畏的神色。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弟弟搭建了这么高的塔,但不管经历多少次,他总是可以自然地给予对方这种赞扬。尽管,对阿布拉姆这样的小男孩儿来说,这夸奖其实没那么重要。他并不需要别人的肯定才知道自己的聪明,相反的,如果有人想要说他愚蠢,他总是会捍卫自己的聪明才智的。
“是的。”阿布拉姆点点头回答兄长的问题。
“你不把最后一块放上去吗?”谢廖沙问道,指了指阿布拉姆手里的积木。
“你不想试试吗?”阿布拉姆问。他看到兄长微笑了起来,两边的酒窝深深。
“但这是你搭建的不是吗?最后一块应该由你来做。”谢廖沙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和他一样的发色,但不一样的是,阿布拉姆的头发非常顺滑,没有什么小卷卷。
如果说谢廖沙曾经想要一个有着小卷卷头发的弟弟或者妹妹,那么,等到他有了阿布拉姆之后,他就觉得没有小卷卷的头发也是那么地漂亮。
阿布拉姆知道兄长的意思,并且一点都不奇怪谢廖沙会这样说。尽管有些人觉得他们长得特别像,但阿布拉姆知道,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廖沙是那么甜蜜可爱的小男孩儿,他温和热爱微笑,喜欢分享。比起从别人那里拿什么,他更喜欢给予。阿布拉姆知道没有人会不喜欢谢廖沙,这就像一个定律,他也知道有一大部分的人会不喜欢自己,这也是个定律,不过,他根本就不在乎。
“但我想要你这样做。”阿姆拉姆说,因为他知道,谢廖沙从不拒绝他的要求。
果然,谢廖沙眨了眨眼睛,然后他决定了,并且笑着抬起手,看上去像是要从阿布拉姆的手里接过那最后一块积木。
但他没有那样做,他只从阿布拉姆手心里把积木抽出了一点点,然后握着另一端,接着说:“我们可以一起。”
接着他就带领着阿布拉姆,一起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块积木叠加上去。整个过程中,阿布拉姆可以清晰得看见谢廖沙认真并且小心的神情,他甚至屏住了呼吸,直到松开三秒后才放下心来,一双眼睛有些亮晶晶的望着阿布拉姆。
“看,这样就是我们一起完成的了,做得很棒不是吗?”
“嗯。”阿布拉姆也笑了一下。
他知道谢廖沙可能以为他是因为完成这件事而高兴,但实际上,并不全是的。
阿布拉姆也知道谢廖沙刚才那么小心,不是因为怕失败,而是因为,怕让阿布拉姆搭建的东西失败。
看,这就是谢廖沙,阿布拉姆的兄长,所以,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像弗拉夏的姐姐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姐姐。阿布拉姆坚信着这一点,直到在那一次晚宴上。
那不是一次平常的晚宴,那是谢廖沙九岁生日。
阿布拉姆一开始以为那和去年不会有很大的不同,但显然从白天的观察来看,它是更加隆重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九岁了。”弗拉夏说,就像是她知道很多一样。
“在你父亲那些同僚们眼里,我们还是小屁孩儿,但谢廖沙已经是可以倾听他们谈话的年纪了。就像我妈妈会和弗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