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等了落韵络半夜,她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些酒气。进了屋,也是倒头就睡。
就在前几天她刚离开不久,旭流儿就到了千顺。落辛玲一早就在宫门等着他。
“二殿下,听说旭尔国的皇帝最疼爱的就是旭流儿皇子了。”旁边的小丫头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绝色,比的比不过咱家皇后正君?”
“你这小丫头,父君让你来就是嚼舌根的呀。”落辛玲点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笑着说。
“咱家主子是想如果旭流儿是个好男子,就让您娶了他。”
“胡说。”落辛玲捂住了小丫头的嘴,还不忘四下里看看,“这样的混账话不能再说了,要是传到了母皇的嘴里,你我还有父君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丫头知错了。”
“报,旭流儿殿下到~”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跪在了落辛玲的面前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落辛玲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说,“众爱卿听令,行臣子礼相迎。”说完,后边的大臣都拱手低头,侍卫、公子、侍从们都跪在地上叩首在地。
落辛玲就站在那里看着一行浩浩荡荡地走开,等到她们停下来的时候才拱手低头以示大国的识礼。
“落轿~”为首的一个侍从大喊一声,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脚步,轿夫们慢慢地把轿子压低。
一个公子过去掀开了轿子的帘子,扶着一个身着大红色的绣着淡黄色牡丹花的男子走了出来。他高傲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来。脸上遮着红色的面纱,头发用一根红色的木头发簪松松垮垮地绾了起来。
“你就是太女殿下落韵络吗?”他看着低着头的落辛玲问。
落辛玲笑着抬起头,却在对上他的眸子的那一刻失神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高贵冷艳的眼睛,尽管她也看见了他眼里对她的不屑,但就是愿意沉溺于此。
“殿下。旁边跪着的丫头拉了拉落辛玲的裤脚。
落辛玲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说:“在下不是。太女殿下是本殿下的皇姐,她这些天有急事不在。所以流儿殿下这些天的所有事情都有我来操办。”
“不是最好。”旭流儿这样说着,就往宫里去了。
“殿下,这个旭流儿一点面子都不给您,要不要我找人偷偷修理修理他?”丫头可看不下去了,他长得再好看,也与她无关,敢欺负殿下,是不想好好待下去了。
“不。”落辛玲看着优雅的男子,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爱慕之意。“他是贵客,更是我未来的皇姐夫,岂能如此无礼。”
“可是。”
“好了,丫头。你不用心疼我,我没事。”说着,就快步追了上去,还忍不住偷偷看了旭流儿几眼。
刘琨自从落黎发现了用蛊术害她的事情后,就一直被锁在宫里。
大殿凄凉得很,外边的鸽子到处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刘琨趴在窗户上静静地看着,已经快四十岁的他还像个少年那样有着好气色。
“月落乌啼,满园霜雪。诺言似九鼎,此刻却轻如鸿毛。”他慵懒地站起来,把艳丽的红色长衫随意地脱在了地上。开始边唱边舞,白色的轻薄的长衫在黯淡无光的大殿里飞扬着,划破了一个人的寂寞。红色的舞鞋上绣着他最爱的杜鹃花,他的纤纤玉指在空中画出了迷人的画。他旋转着,带着无意间落下来的泪水。
突然间,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一样穿着白色衣服的人。那人的双手扶上了他的纤腰,把还在舞蹈的他收进了她的怀里,她低着头看着落着泪水的美人,用她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他的眼睛。
她握着他的手,一用力把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