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着多少多少嫁妆,跟个没底蕴的暴发户似的。真要是豪富,一个管事的媳妇能这么眼皮子浅?从头细数数,她们王家的哥儿连个秀才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这些。再瞧瞧咱们张家,那进士都是成打的考出来。旁的不说,只咱们大太太嫁妆里一本毫不起眼的古籍,便是千金难逑的无价之物,抵得上她多少嫁妆呢。”张氏的奶娘这是又想到了王夫人自持嫁妆多,时常话里话外说张家不如王家富裕的事情。
张氏听了自家奶娘的话,抿唇笑了笑,并未置否。
家中儿郎若是不出息,再多的金银嫁妆也不过是一时的底气。只可惜她们张家就是太出息了。
“对了,我前儿整理了些东西出来,装成了两个箱子,雕五福的那只给琏儿,雕百鸟朝凤的那只给妞,钥匙就由你们给他们兄妹收着吧。”张氏说完,从一旁的荷包里拿也两把钥匙,分别递给赵嬷嬷和唐嬷嬷。然后又吩咐人稍后将东西送到小兄妹的屋里。
两个奶娘伸手接了,并未多想。一旁的某鱼听了,也没有放在心上。除了想到张氏这面子活做的齐全外,倒也没怎么上心。
对于周瑞家的‘誓为知已者屎’的豪放行为,某鱼一点都不居功。任他风吹雨打,某鱼都不想要别人崇拜的眼神。
因为鱼真心不想让人说她是——造屎专家。
相较于造屎专家,她其实还可以摇摆,摇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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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几个女人的话题,某鱼听了一耳朵便没有什么心思听了,转头从面前的点心盘子里抢了一块紫米糕放在嘴里。
“妹妹,你不乖。”背书背到一半的贾琏看着少了一块的紫米糕不高兴的嘟着嘴。
某鱼扬着小下巴,很不将贾琏的指控当回事,哼~乖什么的,不是鱼的范,鱼只负责高贵冷艳。
五岁多的贾琏见到妹妹扬着小下巴不认错的样子,皱起了小眉头,歪着头看着面前的某鱼,一副商量的口吻,“咱们不是说好了,我背一遍书,你才可以吃一块糕的吗?妹妹,你这样是不对滴。”
某鱼看着琏包子,又看了一眼盘子里没两块的糕点,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那行吧。哥,你再背两遍书,我一会儿就吃一块糕。”吃多了也撑的慌。
没看错,就是贾琏负责背书,某鱼负责吃糕。
话说,一般这种情况不是背书的人,背一遍书就可以吃一块糕的吗?怎么到了这里却是听书的人可以吃糕?
原来是自从某鱼会说话开始,规矩就变了。
而琏包子和她那傻爹一样蠢,特别的好忽悠,于是忽悠来忽悠去的,背书这种事情,就变成了这种。
唉,鱼好忧伤。原来她们全家竟然只有鱼有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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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相较于大房的岁月静好,荣禧堂那里却炸开了锅。
赖家一直很会经营。他们知道在这个府中他们家要依靠的是谁,于是赖大无视了贾代善消息封锁的命令,直接将府外的消息带了回来。赖大家的从赖大那里得到消息说是大太太的娘家太傅张家这会儿子正在满门抄斩呢,于是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了荣禧堂给贾母报喜来了。
贾母有多厌恶大太太张氏,贾母的身边人和多年的心腹都太清楚了。张家出了这样的事,对于贾母来说哪里能不是好消息。
说不准,听了这个消息,贾母的病就好了呢。
诚如赖大家的所希望的那般,贾母听到这个消息,头不晕了,眼不花,胃不恶心,人也不反胃了。人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而贾母这里是一只田鸡抽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赖大家的眼神都带着期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