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嘱咐本殿下,到了外面切不可用自己皇子的身份给皇家抹黑。更不要对着那些趋炎附势的人给予好颜色。
父皇说一般无事献殷勤的,必是有所求。让本殿下多多防备呢。唉,只是父皇却没告诉我,遇到这种认亲的,要如何应对?”
贾母被水源的话刺得脸皮疼,想要说点什么却是一没身份,二又拉不下脸面来。
半晌,贾母挤出了抹声音,对着水源笑得很是客气冷漠,“是老身孟浪了。只是想着殿下选择了贾家的官船南下,必是心有亲近之意。倒是让老身误会了。”坐着我们家的船,竟然还敢这么打主母的脸,难道就不怕这一路上给你小鞋穿?
水源到底是宫里长大的皇子,又有什么是听不出来的。贾母这话一落下来,水源便一副倨傲的模样,高高在上的看着贾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老太君不必多虑。”跟他摆主母的谱,也不看看他老子是谁?
他老子可是这天下最不讲道理的人。
贾母:......
贾代善就坐在一旁,面上不显,心下却是不停的摇头叹气。
叫你装,装大发了吧?
还想跟皇子摆长辈的谱,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脸面。
人家皇子肯让琏儿叫一声表舅,看的也是儿媳妇的面子上。
你一上来就来这么一出,也不怕闪着舌头。
只是自家媳妇,虽然糟心。可也不能让外人这般打脸。放下手中的茶碗子,贾代善直接将话题岔开了。
“咱们这船比不上宫里出来的,简陋之处还望殿下海涵。我已经让人将最好的那间舱房收拾出来,殿下看看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趁着还没开船也好采买一番。若是殿下一时想不到,一会儿行至通州,也可派人下船。”
水源见贾代善给贾母解围,也见好就收的转头对贾代善摇头,“并不需要再采买什么,能用到的东西,本殿下都让人打包带来了。外面的东西,再怎么好也没有宫里使唤惯的。”更何况外面的需要花钱,宫里的却不需要。
“那便好,这会下人们怕是将舱房收拾出来了。不如老臣引殿下小歇便刻如何?”
水源可有可无的点头,自坐位上站起身,跟着见他点头也起身的贾代善一前一后的走了。
徒留贾母一个人脸色阴沉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等到贾代善从楼上的舱房下来时,看见贾母还坐在那里,嗤笑了一声。
贾代善这声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一出来,贾母便迅速的抬头看向贾代善。
贾代善见贾母抬头,挑了挑眉,然后用着一种特别欠揍的语气对着贾母说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想要给皇子做祖母?你说,这事是做梦快一些,还是改嫁快一些?啧啧啧,还是做梦比较快吧,皇子也是你能摆布的...”
说完贾代善直接一转身,回了自己的舱房。
贾母坐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亏她刚刚还觉得这老东西还有点良心,知道在人前维护她。
现在她知道了,他哪是维护她的体面。他分明就是想要自己亲自将她的脸面扒下来。丢到地上踹。
贾母想到自己活到这个年岁,还要受这个气。不禁悲从心来。
她是了解贾代善的。不说有多了解他,只说在他鬼畜前,她对贾代善的一些行为还是能够猜透一二的。
这一次去南边,贾母可以很肯定的说,她与贾敏之间的母女关系,贾代善一定会将实情告诉贾敏。
想到这个可能,贾母就是又惊又气。
贾敏自小长在她身边,是什么性情和手段,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