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尽管是事实，苏烟问完了，还是觉得会有些心虚。
没办法，这种套话的事情，她真的不是很在行。
苏烟问了肖则来之后，就一直在观察肖则来的表情，肖则来倒也没有觉得惊慌和尴尬，只是笑了笑。
“苏总，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问张总监比较合适。”肖则来推皮球似的，又把问题推给了苏烟。
苏烟也不觉得例外，她也预料到，她大概还是的问张继宇。
林筱筱很奇怪苏烟为什么问这个，不过，她并没有当着肖则来的面儿，说出自己的疑惑来。
“呵呵，有时间我问问张总监，我对于则来你的身份，倒真的是好奇。”苏烟轻笑道。
“人之常情。”肖则来笑着答道。
吃过饭之后，肖则来先回了公司，林筱筱拉着苏烟去逛马路对面的超市。
苏烟看林筱筱的表情，就知道林筱筱有话要说，十有八九还和中午的事情有关。
进了超市之后，林筱筱这才开了口。
“小烟烟，你之前不是还劝我说不要太好奇肖则来的身份么，怎么你今天自己倒是先问了？”林筱筱好奇的问道。
林筱筱觉得，苏烟问肖则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个嘛……暂时保密。”林筱筱都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等着答案呢，结果，苏烟竟然说了暂时保密四个字。
林筱筱傲娇的哼了一声，明显的是对苏烟故意逗她不满，还故意掐了一把苏烟，当然，是一点力气都没用。
苏烟因为林筱筱孩子气的动作，反而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严于景很过分的宠着林筱筱，让林筱筱在亲近的人面前，很多时候都像是孩子一样。
不过，工作的时候，林筱筱又完全是另外的样子了，是很干练很职场女性的。
“真的不告诉我啊？”一边挑东西，林筱筱还不死心的追问道。
“嗯，不说。”苏烟笑着答道。
林筱筱切了一声，没有再问。
两人慢悠悠的买完东西，就回了公司。
苏烟已经决定去问张继宇了，既然已经问过肖则来了，问问张继宇也就没什么了。
就算她不问，也许肖则来都会告诉张继宇呢。
与其如此，还不如她自己去问。
于是，回到公司后，苏烟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着该如何开口了。
虽然还是一样的问题，但怎么开口，还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张继宇和肖则来不同，这问话的方式，自然也是会有所不同的。
苏烟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很认真的想了半个小时左右，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直入主题。
张继宇是聪明的人，和他拐弯抹角，很没有必要。不仅如此，反而会弄的有些尴尬。
于是，到了上班时间后，苏烟心不在焉的工作了半个多小时，就去找张继宇了。
“张总监，现在忙吗？”苏烟敲门进去后，问张继宇。
“苏总，要说什么事情？”张继宇说道。
一般他们有工作上的事情，几乎都是秘书传达的，除非是需要一起商量，这才会到对方的办公室去。
现在苏烟出现了，张继宇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了。
“额……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问一点算是私事的事。”苏烟说道。
张继宇听到苏烟这么说，自然是点头了。
不管是公事也好，私事也罢，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