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悠只能存着侥幸。
然而, 很快有内侍出现,在顾见毓耳旁低语几句。顾见毓现下已完全确定今日之事是皇后和薛从悠所为,抬手便掐住了薛从悠的喉咙。
皇后吓得上前扳着自己儿子越收越紧的手:“你做什么?快放手!你疯了,你会杀死悠悠的!”
顾见毓也非是现在要杀了薛从悠, 待在对方面目变得狰狞, 便松开了手。他冷笑一声,朝皇后道:“立即将薛从悠送出宫, 别让她再留在宫里,否则你会后悔。”
薛从悠终于可以重新呼吸后,摸着脖间被表哥掐出来的痕迹,哭得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顾见毓听说顾熙乐的软轿是被石安静叫走, 立即就明白魏紫吾是落到了太子手里,更是怒意难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顾见毓叫皇后立即去向太后和皇帝坦白陈情。这件事太子定然会查出来, 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皇后主动认错,皇帝又看在他的份上,才可能对她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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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吾吃了暂时克制药性的汤药,身上舒服不少。她看着走近自己的太子道:“殿下, 谢谢你。”又忍不住问:“不知我这中的是什么药,为何药性这样厉害?”
太子道:“不必担心,稍后就有解药。”皇后那边的解药, 自然会有顾见毓送来。
就算太子再不想看到顾见毓, 也不会将解药拒之门外。虽然连药丸子也最多只能解桃花蝎一半的毒, 但别的毒素都清了,总是能令她没有这样难受。再等陆勉找到含珠草,必定将魏紫吾身体里残存的蝎毒也褪净。
魏紫吾点点头,这下意识清醒,她才慢慢回想起来,太子与她方才做过什么,脸瞬间涌出红潮。
太子一看魏紫吾的表情,就知道她这是记起了两人先前的亲密。
又见自己的衣裳松松罩在魏紫吾身上,将她的双肩衬得尤为纤弱。别看她这样瘦,那处却真是丰盈汹涌。他握住她的柔软时,哪怕是隔着衣物,也丝毫无损他记住那种叫人心颤的手感。
以前看看也就罢了,一旦动过手,太子这才可算叫食髓知味。目光便动了动。
“殿下,我的衣裳还未烘好么?”魏紫吾在丝被下光溜溜的双腿不自然地动了动,她本能觉出太子不怀好意,便想赶紧穿好自己的衣裙。不过,上一回来东宫,她和太子还是身处对立。没想到这次来,竟会是这样的情况。倒是令她唏嘘。
他道:“再等等,就快好了。”实则她的衣裙是早就洗净烘干,但太子现在还不想给她穿。他就喜欢她如今这般模样在他的床榻上。就算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但这种感觉也令他心中欣悦。
魏紫吾哪里知道太子深藏的心思,便也只好这般沉默等着。
顾见邃突然起身,去窗边案头的木箱中取出一个圆状瓷盒,回到床边坐下。
他道:“先前还没顾得上细看,我将你从湖里抱出来时,你的脚似乎撞到岩石上,让我看看有没有淤青。”
有么?她怎么不记得她的脚撞到过石头上,也不觉得痛啊。魏紫吾尚在出神,惊讶发现顾见邃已掀开薄被,她赤着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魏紫吾下意识地就缩腿,然而太子的动作远比她快。她的右脚下一刻已被男人牢牢捉在手中。魏紫吾的心都快从胸腔中跳出来:“……殿下,你快放手!我真的没伤到。”
魏紫吾此刻全身上下只穿着男人的一件中衣,本就在局促不安,腿还这般被他抬高,脚也被对方拽进他怀里“检查”,这个姿势令她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
她挣扎两下,却更难为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