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手中的羊腿扔在地上,狠狠得踩了两脚,才双眼通红低喃道:
“彭大哥……已经有未婚妻了么?可是……我不甘心啊……”
…………
青石路上一行人疾驰而来,在到姜府大门时候才一勒缰绳停了下来。
姜贺礼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了身后紧跟上来的小厮,一边往府中走一边接过递上来的帕子擦着额头上的薄汗对迎上来的老管家姜伯开口问道:
“姜伯你让人寻我回来?是府中出了什么事么?”
“老爷今日小厮打扫书房的时候,不过瞬间……”姜伯说到这事不由冷汗津津,满是皱纹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匣子,老奴令人都守在外头便遣人去寻老爷。”
“书房重地向来都是老奴亲自安排人打整,可今日……”
书房重地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一个匣子?!那不说其中信件官印,就是有人半夜取走自己的人头是不是也没有人能发现?
姜贺礼也意识到是事情的严重性,不禁脚下一顿目光犀利的望向了这位老人。
“外头都有人守着,可有人看到那匣子是何时放进去的?”
“老奴查问过了外头的家丁,并未有人发现……”姜伯慌忙说道,连侍卫都没有看到这匣子是怎么进去的。姜伯也觉得不太可能只是事实就在眼前他也无话可说。
“书房当值的护卫与小厮老奴已令人看守在院中。”
姜贺礼面上阴沉眼中黑漆漆一片也看不出什么,他捋了捋下颌的青须沉思了一会,才皱着眉说道:
“莫慌,带我去看看。”
姜伯慌忙引着其往书房走去,院中果然见到一群神色萎靡的侍卫和几个小厮为看守在其中,见到姜贺礼回来都慌张的行礼口呼老爷。
姜贺礼看了他们一眼,直径走到书房前伸手推开了雕花大门。姜伯微微躬身,头发花白的老头严肃的说道:
“老爷匣子就在桌上,并未有人动过。”
“嗯。”姜贺礼随意应了声,等走进去见到放在自己桌上比普通雕花匣子大了一倍的黑木匣子也是一愣。
把这么大个的东西放在屋中却无人看到,外头那些护卫都是养着吃闲饭的么?
他细细的打量着这颜色漆黑,表面没有一丝花式的匣子。
“这……”
看了两遍之后觉得并无异常,姜贺礼捏着匣子上的镀金的大锁正要想法子如何把这匣子打开,却突然眉间一紧,手指在大锁上磋磨了几下当即愣了愣迅速把大锁的背面翻过来细细查看了一番。
他看着看着眉头越皱越紧,半晌突然摆摆手招呼姜伯过来。
“姜伯你来看看这金锁上的花饰似乎有些眼熟?!”
姜伯年纪大了,眼其实早就有些花了。老太爷去的时候,他大病了一场本想跟着老主子同去的。
只是因为姜家的主子们总都离不了他,老夫人甚至撑着病体亲自去看他,说了些老话。所以才又回姜府任大管家。
姜伯慢吞吞的凑到那锁前认真的查看了半天,才神情有些凝重的说道:
“这似乎是有些眼熟,看着倒像……倒像根羽翎?!”
“姜伯你再仔细看看!”姜贺礼若有所思的盯着这锁说。
“这是……”姜伯自己的看着那图纹,总觉得看着极其眼熟。他用手描绘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接着突然老泪纵横:“这是老太爷的飞翎军?!是了!”
“老太爷当初所统领的飞翎军战旗上的图纹便是这般样式!!”
“飞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