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也不着急出宫,反而折回书房,一呆就是两个时辰。
萧澜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一个情敌,能说傻人有傻福吗?
晚间床笫间,萧澜抚摸小女人长发,闭目沉思。
萧澜白日那番话是以防万一还是刻意为之?
“阿澜有惑,何不询问孤?”
萧澜轻笑,咬咬他胸前凸起。男人闷哼出声,手掌在她身上游移磨搓。
“殿下,妾之疑惑无非妇人二三小事,不足挂齿。且妾愚笨,怕是听不明白太过艰深的释疑。”萧澜舔舔他喉结,小手在男人腹肌上来回抚弄。
李治被萧澜光明正大的装疯卖傻逗笑,大手揉捏她滑嫩翘臀,“阿澜如此笨拙,孤实需好好教导……”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咬着耳朵说荤段子。
萧澜羞窘,太子殿下于□□上还真是热情如火。再最贵的身份,此时也不过是个欲望上头的男人。
萧澜娇娇柔柔撑着他胸口爬起,妖媚媚眼风一扫,就势含了男人突起,就听李治气息不稳,声音愉悦,“阿澜,继续。”
小脑袋顺着胸腹而下,舌尖轻舔着他紧致腹肌,李治兴奋得气息粗重,轻轻拉扯她发丝。
萧澜被男人催促,指尖轻轻点弄他灼热顶端,又对着直挺挺的命根子轻吹口气。
“磨人精,实欠收拾。”说完捉了她丰盈,使劲揉捏。
“呃~~”萧澜被男人抓了敏感,清吟出声。
“莫要缠磨,渴你久矣。”李治闷吼,压住萧澜头颅,已是不耐。
萧澜妖媚一撇,看着男人赤红的双目,头颅缓缓俯下。
“噢,”李治瞬间沉吟,下巴高昂,汗珠滚滚而落。
“阿澜身子甚美,竟是无处不好。”
萧澜被李治一呛,暗骂无耻。太子殿下哪里还有平日半分风仪,床笫间尽是随性而为,浑话不休。
第二天早上,萧澜扶着老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李治,你个混蛋!”回过神来的萧澜,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道。
昨晚虽然是她先撩拨李治的,后来她是说了不要的,可是那个黑腹的男人却装作没有听见,一整晚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她这条老命迟早会被他给折腾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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