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阐,可那身大红官补总不会认错,一只白鹇立于清溪旁,溪流清澈,可见周围弥漫的云霞,栩栩如生。
王阐还是那副笑容,负手而立,三秦城县令侍从在旁。
骑督伯自认还没那本事让面前的别驾大人起身相迎,隔着老远就下马昂头挺胸,单膝跪地抱拳喊道:“天水郡左行营骑督伯刘晏参见别驾大人!”
王阐笑容可亲,话语生硬冰冷,这是旁人多年也学不来的官架子。等这骑督伯跪地许久后方开口道:“这次本官召你回来,是有一桩功劳要送予你,就看你要不要了。”
刘晏声音又高了几分,几乎是吼出声道:“为大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王阐敛去笑容:“明日夕时,三秦城北边有一雁荡山,你绕山到北口,只管冲杀进去,自有人接应。”
刘晏喉结鼓动,不等他在脑海思索,又听别驾大人道:“左行营的牙门将军付定远老迈不堪,刘督伯算算,一个八品的骑督伯距离六品的实权将军,要想一步一步来,得花多少年?”
在愚笨的人也听出王阐的画外之音了。刘晏压抑住心中激动,若不是身上甲胄不便,都想双膝跪地谢这别驾大人的赏识。
等到两百骑入城歇息后,一旁的县令才插话道:“大人,我们和那侯都尉约定的可是申时之前到达。”
王阐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我知道,所以才让这两百骑夕时再去。”
县令浑身颤抖,等王阐离去后才打了个哆嗦。
王阐嘴角挂笑,一个七品的都尉也敢大言不惭跟本官借兵?那就掏命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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