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将军无恙否?”
金泰衍听后狞笑不止,从腰间取下半块碧色玉佩对金府管家道:“速去城外行营调集甲士前来,我倒要看看,在这平沙城内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六品中郎将能兴多大风浪?”
自幼便在金家府邸做事的管家面露疑虑,见到自家公子有些钻牛角尖,小声提醒道:“要不要去给几位掌事说一声?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要是闹的在大到时候收场就不易了。”
金泰衍冷眼如刀,管家身躯一颤,不再说话。
金泰衍看着旁边还在愣神的清香楼花魁,伸出一只手抬起她下巴道:“走,小美人,和本公子到外面看看去。”
青黛心中苦涩无比,表面上只能赔上一个欠笑姿容。青楼女子身不由己就是如此,欢笑之后谁知藏了多少烦闷心事。
一双阔水长清的媚眼看了一眼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的二楼,只得被金泰衍搂住纤细腰肢走出清香楼外。
千骑踏地,声如雷鸣。
这架势可就不是几个富家公子爷招呼自己爪牙仆从上去像猎狗撕咬叫骂那般小打小闹了。人群中混迹着不少明眼人都瞧出这伙骑卒身上那非重骑不可穿戴的扎甲。就算是普通的升斗小民见到那掷矛矛簇上反光的明亮也能猜出几分来。
金泰衍一手挽弓,一手搂住最近风头大盛的清香楼花魁慢步走出来道:“你们是活腻歪了?这平沙城也敢闯?”
打头的大胡子一言不发,从背后矛袋中掏出一根称手的掷矛沉声下令道:“举矛!”
将整条街道都堵住的数千骑都尉齐齐取出掷矛,瞄准面前那些已经面露惧色的甲士。
金泰衍也被面前骑卒杀伐凌厉的气势所慑,略微诧异后森森冷冷道:“尔等安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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