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冲进朔云郡郡府里把郡丞给绑了票,朔云郡的几位官吏还以为你们要闹兵变,一封书信送往凉州刺史处,是骠骑将军派快马给拦了下来,也将这事给压了下去。”
侯霖淡淡一笑眼神瞟过两人道:“我所言非虚吧。”
王庵默不作声,钱祭酒略微点了点头。
“各位还有和凉州本地军马起冲突的不在少数,我就不一一列举,之所以说这些是想告诉各位,凉州不论官场还是军营,看待如今和落水狗没什么区别的我们丝毫无差,就算是凉州兵马这时来横插一棒抢粮抢甲抢军械我都不觉得奇怪!”
侯霖手指下竖:“武安城是孤城,我们这三万人亦是孤军。骠骑将军阵亡朝廷尚且不知,可在天水郡布防的西线被叛军攻破之后凉州的兵马可就什么都知道了!侯霖虽是半个局外人,可也愿意与在座的各位站在一条小舟上风雨共渡。”
再无戏谑,再无谈笑。所有人都认真的望着侯霖,抚远将军声调略带沙哑道:“侯都尉,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吧?”
侯霖从身后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地图,就地铺开半跪压住,朗声道:“侯霖推测,霸王之所以两线开战,是想将骠骑将军倾尽半年功夫打造的网罗撕破,给他麾下二十多万叛贼觅得过冬生机,更是为了搅翻这凉州七郡,火中取栗,乱中求稳,在下提议,不论是武安城还是目前攥在我们平叛大军手里的汉典城都太过靠近武威郡,难免会被霸王扫荡,回陇右郡更为不妥,天水陇右二郡为凉州七郡最富庶的两郡,此时更是兵力薄弱,霸王定然趁虚而入,将军可自问心,现在我们能不能挡住这二十万虎狼豺豹?”
侯霖望向抚远将军,后者显然不满意侯霖的推理,走到地图旁一巴掌盖在地图上道:“凉州总共就这么大地,有粮的陇右郡不去,那我们去哪?”
侯霖拍了拍抚远将军的小腿,示意让他站开道:“去这。”
白皙一指指向凉州贫苦不输武威的东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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